这岂能忍!
刘二手烦躁地挠了挠头,长叹一声。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这封奏章与金令牌非查看不可,可自己却是无计可施,这让他十分痛苦。
夏多将军看着刘二手一脸愁容,也明白他的难处。
他安慰道:“二叔不必太着急,岂有解决不了的事?咱慢慢想办法,总比让外人知道好。二叔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了,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来,那才真叫人笑话呢!”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刘二手看到夏多后脑杓结的辫子,突然想起一件事。
刘二手:“我听说……雪球山西面山脚下的银巳部,有位状元郎返乡丁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多:“喔……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他叫‘慕容云海’,是四年前的状元!”
刘二手一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要是能找到当年的状元,解读公与金令牌实在再好不过。
状元一定具备超群的学识才能,定能妥帖地应付如此棘手的问题。
这主意太妙了,简直天助我也!
刘二手:“你认识?”
夏多摇摇头,回道:“不认识。”
刘二手听说夏多并不认识那状元,顿时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夏多平时多管闲事,什么都想知道,怎么偏偏不认识银巳部的状元?这也太奇怪了吧?
刘二手:“那你咋知道有这个人?连姓甚名谁都知道!”
夏多:“咱团练里也有银巳部的人,我是听他们说的。”
刘二手两眼为之一亮,简直高兴得要命!原来是听人说起了这名状元,幸好夏多平时多听多问,不然自己也没有这个主意。要是能找到状元,解决眼前棘手的难题,那就太好了!
于是刘二手兴奋地说道:“太好了,简直是天助我也!明儿个起早,你随本官去一趟银巳部,把状元请来,他定能解决眼前难题!。”
翌日一大早,天刚擦亮,刘二手备妥银两、布匹、药材等礼物数箱,带着夏多和一队团练,浩浩荡荡来到银巳部。
从家中带来的礼物箱里,一个个上好的锦囊里装着精致的银两,闪闪发光;几匹上好的景泰蓝布料,色彩艳丽,手感细腻;还有从西域运来的珍贵药材,有未经炮制的当归、人参、白茅膏等,香气浓郁。
除此之外,还有南方运来的新茶,据说是极上乘的碧螺春,茶叶青翠欲滴,香气扑鼻。
刘二手看着这些礼物,心中不觉得有几分小得意。
这些都是他从各处精心搜罗而来的上好物件,虽然不是什么大礼大财,但也足够表达出他的诚意。
他相信这位状元郎定会喜欢,挑剔如状元,也难以挑出半点毛病来。
刘二手看着车上的礼物,满心期待地想象着状元郎见到这些礼物时的欣喜模样,定会热情地答应帮他解决眼前棘手的难题。
在“牛彔额真(部落首领)-亚生绫”的协助下,刘二手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慕容云海。
刘二手见状元郎一身质彬彬,简直高兴得要命。这人看上去果然一表人才,定能应付公金令牌这样的难题。
刘二手连忙下马敬礼,一再央告状元郎务必接受自己带来的礼物,以表示诚意。
他迫不及待地说道:“本官有要事相求,乞求状元郎施以援手。若无状元郎,本官实在无计可施,。”
慕容云海见刘二手如此诚挚,也不好推辞,只得接受了他的礼物。
刘二手见状元郎答应相助,简直高兴得跳起来,立刻说明了有关金令牌与公的事,请求状元郎的帮忙。
慕容云海跟着刘二手一行人来到尚沐县衙,刘二手立刻呈上证物给他检视。
当慕容云海一看到金令牌,心里顿时一紧!
这分明就是宫里专为皇上赐予钦差大臣使用的令牌,怎么会在此处出现?慕容云海握着令牌的手微微颤抖,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心知要是钦差大人真的来了,这下可是大麻烦了!
慕容云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仔细检视令牌。
令牌上的纯金表面闪烁着寒光,背面更刻有“银作局造”四字,证明这绝非常人所有。
慕容云海的心沉了沉,不禁担心起来,要是得罪了钦差大人,那后果会不堪设想。
随后,慕容云海接过公,立刻被上面的大字“江茗禹”吸引了注意。慕容云海看着这两个熟悉的字,整个人简直崩溃了,赶忙大喊:“快………快快把人带来!”
江大人他是认识的,如果真的得罪了江大人,那这下子可真是惹上大麻烦!
不明所以的刘二手,急问:“咋地?当真是钦差大人?”
“这位江大人我认识……”慕容云海急得语无伦次道:“你快把人带来,是不是钦差,我一看便知!”
过没多久,衙役们从牢里把江茗禹三人带到公堂。
慕容云海一眼就认出是江茗禹没错,赶紧催刘二手速速松绑!自己也跟着凑上前去,扶着江茗禹的臂膀,脸上满是歉意与担忧,于心不忍地问候道:“江茗禹大人,您受累了!快……快过来这边坐着。”
慕容云海扶着江茗禹,欲来到一旁听审的椅子上就坐。
可走没两步,江茗禹就转身,直接走进县衙的公案桌里头,抓起惊堂木,大力一拍!“啪”的一声,江茗禹指着刘二手和夏多,喊道:“来人呐,给我拿下!”
慕容云海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江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左右衙役们都懵了,纷纷左右张望,没人敢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