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房遗直一愣。
房俊又说道:“爹,阿兄,我还说了好几个面罩,你们也带上吧!若是出去了也安全一点!”
房玄龄一看,摇摇头说道:“你做此物有何用?胡闹一通!孙思邈孙道长所言,那疫病乃是伤寒导致,或有疫鬼横行。如今陛下已经下令让化生寺之人主持水陆大会,驱散疫鬼,你莫要插手此事!”
房俊一愣,说道:“陛下要主持水陆大会驱散疫鬼?”
“正是如此!如今长安也出现了不少!谷洲、泾州、徐州、戴州和虢州更为严重。陛下已经等待不及,要求主持水陆大会!孙道长也已经研制了新的屠苏酒,据说饮了此酒,就能有效!”房玄龄说道,又看着他:“反正这几日,你能不外出就不要外出!乖乖呆在家中,另外,切勿不可把晋阳公主带出宫来!”
房俊心中一阵无语,想了想,点头说道:“是!”
房玄龄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带着房遗直出去处理问题。
他们估计还又得忙。
没有房俊什么事,他打算出城去看看工匠烧制的瓷砖如何?现在长安还没有封城,还可以出去。
房俊带着面罩找来了一匹马,直接出城。
当他来到城门口,一队人马守在这里,领头的将领不是程处弼还有谁?
一些士兵正把一些人朝着外面抬。
“房二,你这是作甚?如今要出城?”程处弼一看到他,立即问道。
房俊点了点头:“如今城外如何?”
“不安全!”程处弼说道:“从谷洲徐州等地来了不少流民,已经都聚集在了城外,不少大夫已经赶过去救治。那些流民咳嗽不少,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极为严重。”
房俊看了一眼,发现外面不少营地,皱了皱眉头:“据说陛下已经主持了水陆大会驱除疫鬼,还是不好吗?”
“好不好,要过几日再说!如今谷洲徐州和长安都人心惶惶,此疫病非同凡响!”程处弼说道。
房俊想了想,取出一个面罩递给他说道:“那此物蒙在脸上,或许有些许用处!”
程处弼一愣,顿时嘲笑说道:“房二,这是何物?你怎么把小姑娘的手帕拿出来用?也不怕笑掉大牙吗?”
房俊哭笑不得,说道:“什么手帕?此乃面罩,可以防治此疫病用的!此疫病乃是戾气导致。一般都是从口鼻传入,亦或是唾沫传染。蒙住口鼻,有一定防治作用!”
程处弼一愣,微微瞪大眼睛:“此话当真?”
房俊笑道:“骗你们做什么?多少有些用处罢了!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其传有九,此治疫紧要关节。蒙住口鼻,不让戾气入体,自然有不少用处!”
程处弼似乎呆住了,立即有点难以置信,笑道:“房二,你又懂什么疫病?孙道长孙药王都没有提过此事。只说多喝一点屠苏酒就好。你又如何知道乃是戾气所致。陛下都说,还是疫鬼祸乱大唐!”
房俊摇摇头,却懒得解释。即便是后世,也有无数人怀疑面罩的作用,更何况是古代?
事实上,古代很少采用面罩防疫,大部分都是隔离,任其自生自灭,这年头,就连酒精消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