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祥满不在乎的猜测江茗禹的动机,他认为江茗禹要么眼瞎,要么被妻子出轨,才会愚蠢地招惹自已。
“该说的,本公子都说了,赶紧跪下磕头剁手拿银子,本公子开恩,饶你不死。”
朱天祥的语气傲慢而凶狠,他语带威胁地命令江茗禹立刻磕头、砍手、交银,否则绝不留活口。
“否则的话,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今天都得客死他乡。”
朱天祥的眼中射出森冷的目光,一副定要置江茗禹等人于死地的架势。
他的态度强硬得令人胆寒。
“说本公子是恶少,狗东西,本公子今天就恶给你们看看,赶紧的,别磨蹭。”
被骂作恶少,朱天祥更加暴跳如雷。
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就要撕碎江茗禹等人,以证明自已的残忍与凶狠。
江茗禹淡笑:“朱天祥,光天化日扬言害人性命,你就不怕国法森严?”
江茗禹的语气依然平静,他提醒朱天祥公开谋害他人会触犯国法。
朱天祥好像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不禁哈哈大笑:“国法,在州城,本公子就是法。”
朱天祥轻蔑地一笑,他认为自已在州城有权有势,就是法律的代表,根本不把国法放在眼里。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去刺史府告状,告诉你,就算你去了,本公子也不怕。”
“在州城这块地面上,就连刺史大人,也得给本公子几分面子。”
朱天祥目中无人,他认为就算江茗禹告到刺史府,刺史也不敢对他怎样,只能给他面子。
“跟本公子说什么国法,不开眼的小东西,你想的还真多。”
朱天祥对江茗禹的提醒嗤之以鼻,认为一个外来乡巴佬不懂局势,还妄谈什么国法。
“好了,废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是死还是想活,你自已看着办。”
朱天祥的耐心已然耗尽,他语气森冷地最后通牒,叫江茗禹自已选是死是活。
江茗禹面容不改:“好,朱公子说的好,今天还真让江某开了眼界。”
江茗禹的表情丝毫未变,仍然维持着淡然的笑容。
他平静地说道,朱天祥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他大开眼界。
“正如你所说的,你不喜欢废话,江某同样不喜欢。”
江茗禹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已也讨厌废话。
“我且问你,几天前你是不是当街调戏过一个漂亮女子?”
江茗禹切入正题,直接询问朱天祥是否曾公开调戏过一个女子。
朱天祥面露不屑:“女子,可笑,本公子玩过的女人太多,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朱天祥态度轻蔑,他玩弄过太多女子,根本不会记得江茗禹所说的那一个。
“怎么了,姓江的,难道本公子一不小心,调戏了你的女人?”
“若是这样,你最好好好形容一下,说不定本公子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姿势。”
朱天祥的语气中透着恶意,他假意要江茗禹描述那女子的相貌,其实只是想羞辱江茗禹。
“你若是有兴趣,本公子还可以给你讲讲那女子享受的细节,包你满意。”
朱天祥说要描述调戏那女子的细节,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所谓的女子,只是想刺激江茗禹。
说着,他整个人也慢慢兴奋起来:“别那么看着本公子,你瞪什么眼睛?”
朱天祥注意到江茗禹愤怒的目光,反而更加激动和得意。
“就算本公子玩了你的女人,那又怎么样,本公子玩完了,你不还一样用?”
朱天祥的语气轻佻至极,他根本不把调戏他人妻女当回事。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消遣娱乐,就像玩坏了一个玩具,丢掉便是。
“又不会少了什么,你又何必如此小气,是不是?”
朱天祥理直气壮,他认为调戏他人妻女无伤大雅,对方不应计较这种小事。
他这话一说完,身边的家丁,顿时一阵附和。
“小子,我们公子说的对,玩了你的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