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难的事他都做,只要白娇娇想,只要白娇娇好。
“衡哥真乖。”白娇娇揉了揉沈衡的脑袋,沈衡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被白娇娇拿捏的死死的。
“别蹬鼻子上脸哈。”
沈衡重新拾掇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恢复了平时凶巴巴的模样,捏捏白娇娇的鼻尖。
白娇娇瞧着他这个样心里痒痒的,在沈衡脸上亲了一下,“叭”地一声特别响。
沈衡瞳孔放大,他咬牙:“你是不是仗着现在我碰不了你?”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看过两天小日子过了之后她怎么办,到时候求饶是没用的。
他们俩结婚这几天,除了新婚夜,一直都是分被睡的。
准确的说,是白娇娇自己盖一张毛巾被,沈衡光着睡。
今天沈衡却不依,非把自己往白娇娇的小毛巾被里头挤。
白娇娇哪能拗过沈衡的力气,不知道怎么自己就被按进沈衡他的怀里了了。
白娇娇嘟囔:“衡哥,热。”
白娇娇以为自己睡不着的,但是没一会儿,她就失去了意识。
接下来两天的抢收,全村效率快的惊人。
就算是一把工具十几个人轮着使,那效率也不止高了一点半点。
离抢收结束还有一天,沈衡和白世海就超额完成了任务,他们主动去李时庆分到的地里头帮忙。
“你们两个小子,真是好样的,叔谢谢你们了!”
“时庆叔,你别这么说,这是集体的麦子。不能就这么搁在地里头,能抢一点是一点!”
白世海抬头看天,今天的天色已经阴沉沉的了,燕子飞得很低,每个下一秒都可能会下雨。
现在大家在地里满目愁容,手却一点都不闲着。
以往的抢收,基本上都能大差不差地把地里的麦子归仓,但是今年却还有五分之一的地没有开始收!
大队长愁的要命,但他知道,再着急也没用,大家伙能干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也多亏了白娇娇那丫头,琢磨出来了新工具,不然现在收不完的麦子还得翻番。
白世海和沈衡是村里唯一一家干完了他安排的活的,大队长不由在心里假设,要是这能人手一把新式镰刀,肯定能把这些麦子全收回仓!
那个李立德,真是抠的不是地方。
大队长心里不知不觉埋怨上了李立德,但是他作为村里的领导班子一份子,也知道村里的账紧巴,李立德舍不得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这回有些因小失大了
他看着地里长势不错的麦子,重重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侍弄得这么好,结果全拉到。
下午四点钟,天色阴沉地吓人。
大队长吩咐大家停止割麦子,抓紧收拾,一定要保证割下来的麦子全都在下雨前运回仓。
至于还在地里长着的,也只能任由它们在地里生芽了!
因为沈衡他们干得快,白娇娇三个女同志早就回白家歇着了。
下午三点,天上就像突然被划了个口子似的,大雨如约倾盆而至。
邓敏手里剥着芸豆筋,望着顺着屋檐滴落下的雨帘,叹息道:“今年雨水丰,麦子长得好,本以为会是个丰收年。”
她估摸着,这回收上来的麦子,也就够交个公粮,剩下在地里发芽的,都得留给他们吃,这雨要是一直下,怕是连发芽的都吃不上。
这日子刚好一点,难道又要闹饥荒吗?
想着那发芽麦子的滋味,白世晴心思一乱,削掉了厚厚的一块土豆皮。
可再难的事他都做,只要白娇娇想,只要白娇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