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一共做了几次。
韩清肃自认力气不小,在床上也凶悍异常,但好歹那还是正常范围,他大部分时候知道轻重,会照顾床伴让对方也得趣,而不是像林木寒这样凶狠阴险,完全不顾人死活,他甚至觉得但凡换个体格弱的,早就被他折腾进医院了。
“你他妈……够了!”他试图离开,却被林木寒攥着脚腕生生从床尾拽回了床头。
韩清肃震惊之余甚至没来及反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有朝一日能被人这样拽来拽去,简直他妈的奇耻大辱。
林木寒像是不知疲倦,他汗湿的睫毛微垂,注视着韩清肃的每一个反应,动作却凶狠粗暴,韩清肃觉得这小子是来报仇的。
“小寒……宝贝儿,哥错了,真错了……”他能屈能伸,咬牙哄着人慢点轻点,怕自己真死在床上。
林木寒倏然红了眼睛,他用力地将人按进怀里,却更加过分,他喃喃道:“晚了,哥,你现在道歉太晚了。”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管韩清肃求饶还是发狠,他软硬不吃,最后将人死死箍进怀里,听韩清肃的声音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
韩清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他睡得并不安稳,浑身像被人揍了一顿,呛人的烟味和锁骨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他费力地睁开眼,就看见林木寒咬着烟,低着头把手里的酒精往他锁骨上倒,血混着酒精洇湿了床单,上面的牙印狰狞可怖,泛着深红。
“我|艹……”韩清肃哑着嗓子骂了一声,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滚,疼死了。”
林木寒将酒精放到了一边,垂眼盯着他的锁骨,有些遗憾没给他咬烂。
“我要去打狂犬疫苗。”韩清肃翻了个身,后面传来的异样让他脸色一变,险些将牙咬碎,“你给我等着。”
林木寒将烟按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扣住他的肩膀帮他翻了个身,目光从他凄惨又漂亮的后背划过,落在了他后腰的凹陷处。
“烟。”韩清肃头疼欲裂,酒劲还没下去,余韵尚未消退,他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得瘫痪了。
林木寒给了他一根烟,靠在床头看他额头汗湿的头发和发红的眼尾,问他:“哥,爽吗?”
“滚你妈的蛋。”韩清肃暴躁道。
林木寒扯了扯嘴角:“你又没拒绝。”
韩清肃的脸是绿的,他神色难辨地盯着林木寒,林木寒忽然俯身下来吻住了他,良久才抬起头来,低声道:“哥,你特别厉害,缠着我像头只会发|情的畜生。”
韩清肃懒得搭理他,有些郁闷地趴在床上,一条胳膊从床边垂落下去,着的烟被他夹在指间,烟灰落在了老旧的地板上。
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信林木寒能说出这种话干出这种事,这死小子又倔又傲,好学生乖乖仔的典范,一个月给一百万的零花钱说是在侮辱他,最后从他这里拿了顿饭钱——三十万都不够韩清肃开瓶酒。
他皱起了眉,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你他妈以前那么乖,怎么变成……这样?”
“本来就这样。”林木寒亲昵地靠在他身上,伸手拿掉了他的烟咬在了齿间,冲他露出了个阴冷的笑,“老子想操|你很久了。”
他第一眼看见韩清肃,就觉得这男人好看,肩宽腿长又帅又凶,像头优雅又野性难驯的黑豹,漂亮又危险。
韩清肃暴躁地骂了一声,林木寒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他低头咬住韩清肃的耳朵:“哥,我还想继续。”
“继续你大爷!”韩清肃一胳膊肘捣在了他的肚子上,“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想过,犯法。”林木寒咬他的肩膀,“你死了还能吗?”
这阴间的对话简直踩在韩清肃的神经上蹦迪,他被林木寒阴森的语气吹得后背发凉,扭头看他:“你没病吧?”
“干净的。”林木寒趴在他肩膀上,语气认真道,“我只搞你,合法且专一。”
“操。”韩清肃被他亲得脖子发痒,伸手抵开他的脑袋,“你给我差不多得了,烦着呢。”
林木寒摸到了他的锁骨,说:“哥,把纹身洗了。”
“少管闲事。”韩清肃皱眉。
“怎么,你还对那个楚景元情深不悔?他都给你戴绿帽子了。”林木寒目光阴郁道,“要不我把视频和照片发给他,让他看看你怎么朝我张|开|的腿?”
“你他妈还拍了视频?!”韩清肃猛地睁开了眼睛,他隐约记得这狗东西拍了几张照片,却没想到还干了更过分的事。
林木寒笑了笑:“留作纪念。”
“纪念你祖宗!”韩清肃忍无可忍,一脚踹到了他腰上。
林木寒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韩清肃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走过来一把拽起了林木寒掼到了墙上:“林木寒,别逼我揍你。”
林木寒暧昧地扶住他的腰:“逗你玩的哥,没拍,就算拍了我也舍不得给别人看,手机里的照片我都删了,别生气。”
他慢条斯理,声音阴冷黏腻,就像条甩不开的蛇类紧紧缠在了韩清肃的身上,让他无论如何暴怒挣扎都无法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