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的夜晚,繁星点缀。
暧昧的轻哼声似有若无的从莲花楼里飘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仿佛沁满了水珠,只叫人听着就软了心肠。
当然,这个人除了许肆不做他想。
毕竟,以莲花楼为中心的方圆十里内,都有“爱情保卫士”保驾护航,除了狐狸精和拉车的四匹马,其余半点生物都见不到。
周围植被皆听从许肆的指令,将通向莲花楼的路遮掩的严实。
种种风情,只有许肆一人得以窥见。
自那次车狐之行后,莲花楼里的床又双叒叕换新了。
从床板床架到床垫被褥,无一不是上品。
可以说现在的床架,足以支撑五个大汉的蹦跶。再也不会出现李莲花抱怨的嘎吱响,总担心会倒塌的情况了。
而被子更是柔软舒适的好似陷进白净软绵的云朵里。这可是许肆临走前特意从慕容腰那里购买的,当初他就觉得那个床睡的舒服。
在知道这种料子市面少见,是当地的特产,基本上不向外流出时,还特地走了慕容腰的路子。
虽说废了些功夫,但这几日使用下来,他很满意。
就是他低头看着被李莲花拽的勾线的床单,略微有些心虚的想道:
这床单太脆了,一点都不禁用。
约摸着就五日的功夫,这已经是第二条被用坏的床单了。许肆想,他果然还是买少了。
他掰开李莲花攥紧床单的手,强势的挤入,将这只泛着水光指尖含粉的手纳入掌心。
总算解救了在破损边缘摇摇欲坠的床单。
手没了倚靠,李莲花只能依附在许肆身上,随波逐流。
仰起的头,让脆弱的喉结直接暴露在许肆眼下,被他反复轻咬。
命脉被牙齿磕碰时,李莲花全身一僵,习武之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抗拒。但许肆熟门熟路的,揉捏轻挑他的耳尖,深入的舌尖,让他大脑几近缺氧,
于是就这样,晕乎乎的,不知不觉的,在许肆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了自己。
阿肆好像尤为喜爱他的脖子,颈部上的刺痛感让他料想,定是红了一片。
他偏头,两手抵在许肆胸前,声音沙哑低沉隐约带着点委屈道:“疼”
许肆闻言心脏收紧,嘴下动作一顿,改咬为舔,轻轻舔砥吮吸颤抖不已的喉结,几下之后才转移阵地。
习武之后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刮过,呼吸声越发加重。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上午,李莲花在狐狸精口水的洗礼下才幽幽转醒。
狐狸精的扑面而来的“爱”,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他无奈的做起身子,捏住它的嘴巴,将它往外推的同时试图跟它讲道理:
“不要再舔了,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你看,脏不脏。”
说完李莲花看着狐狸精一双懵懂无辜,一副你在说什么它听不懂的样子,一声叹气从他鼻下喷出。
于是伸手将不断往上凑的狐狸精推开,扭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又轻揉几下睡的发昏的头,
在心中感慨道:
真是睡得太久了,四肢都有些僵硬了。
李莲花惫懒的伸腰,柔韧的腰肢在空中摆出一个极漂亮的弧度,极为惹眼。
可惜,唯一欣赏的人不在。
简单活动筋骨之后,他下床抹了把脸,将脸上的口水擦净。也不管在他脚边打转摇尾的狗狗,跨步走到窗前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