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已经把爹的话转告给娘亲,而且还把个中的利害关系殇说了一大堆,娘亲被逼无奈,只能将老贱人刻有记号的东西交还回去。
大姐和自己的脸毁了,但不能放弃,娘亲说,有那能工巧匠可以打造出金牙齿和银牙齿,用细金银丝往两边绑上,缺了的牙齿是可以补上的,自己要补上两颗金灿灿的门牙!又富贵又漂亮!
两颗牙齿用不了多少金子,但手工费贵,不是一般的贵,上个两银子一颗!
戈家不缺银子,房里有的是金元宝银锭子,但不能便宜了戈小小这个小贱人!
老贱人庄子的地契上也写着名字,那就卖了,拿了银子以后重新买,只有粮食铺子和绸缎铺子,房契上有名字,但粮食和绸缎上没有名字。
戈小贱人是打不轷得的了,她连爹都拿捏住,以后她那破院子不准任何人去了!
不去就不去!戈锐森那小傻子去泼了一趟粪水,小贱人没恶心到,反而把自己的贱人亲娘给泼禁足了!
但是不找点小贱人麻烦心里不舒坦,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办法勉强可以收拾到她。
下人们也不傻,大小姐二小姐已经毁容了,二姨娘又只有这两个女儿,经营这么多年尚且如此,这下两个女儿又废了,扶正的可能性不大呀!
府里真正当家主事的还是老爷,谁当正妻都是老爷主事,听谁的都不如听老爷的。
“二小姐,管家说,丞相大人让奴婢们把三小姐好生送到大理寺,再好生送回府由管家关起来,三小姐大理寺之行对老爷的声誉影响很大,容不得半点失误,这中途去逛铺子,恐怕会让老爷生气”。
“哟!张妈能起来了!我娘还管着府中的中馈的,你想换主子了吗?”
“老奴不敢,只是老爷这般吩咐,不敢不听”。
“你个老刁奴!想造反吗?难道你也打不得?给小爷掌嘴!”
“算了,不就是嫌我土气,想带我去出丑吗?我脸皮厚,不在乎,走!”
戈小小以为那俩缺德货准备了多大的陷阱等着,结果俩人带着人浩浩荡荡把她带到一家规模不错的绸缎铺子。
“看到了吗?丑八怪!这就是你娘那个抢别人儿子的老贱人的嫁妆铺子,铺子的房契上有名字,可绸缎上没名字,你休想从这里拿走一寸绸缎!”
戈小混蛋十分得意,老贱人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抢别人的,那她的嫁妆就是自己的,这是出门前戈如绸告诉自已的,必须要让戈小小气死才过瘾。
“二小姐,少爷,你们怎么过来了,是想来选身料子?”
一个一脸谄媚的胖男人小跑着迎过来。
“不“事”,“事”带三妹来“砍砍”布料”。
“哎哟!二小姐快歇着,你这不是才受了伤吗?铺子一直是夫人在打理,辛苦着呢!这些事奴才都知道,这三小姐不是才做了两身新衣裙吗?咋又要看料子?
三小姐,别怪我多嘴,这铺子虽然是戈家的,但丞相府家大业大开销大,每年单就礼尚往来就是笔不小的数目。
你这才做了几身新衣服就又马不停蹄赶来挑布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像你这种糟蹋法,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折腾!
女人最大的缺陷就是不会当家!你这般又克亲又败家的,谁家敢娶回去?”
“我不挑布料!”
他娘的!梅泼妇的姘头还是走狗?
“是啊!我们就看看!让戈三小姐见识一下戈家绸缎!
前面带路,去房!”
“少爷,这?”
“走!”
戈小小见识到了,但戈锐森说:“这些都与你无关!”
同样的方式和过程,戈二戈五一边炫耀一边斋羞辱着戈小小,从绸缎铺的仓逛到粮食铺的仓,戈小小悄无声息地把小玉佩握手里,每个走过一个房,小玉佩都有机会伸进缝隙中。
戈小小不缺这点东西,但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