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散去,李少安向前探查情况。
对他们身上进行摸索,获得有价值的信息。
“儿,别白费力气,这些人做事干净,不会留下如何蛛丝马迹的。”李铭站在侧旁看着整场乱局。
撕下面布,依然是副生人模样,果真是如娘所说。李少安微微失望。
小厮已经被抓来,已然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双腿溢出些淡淡的液体:“老爷,少爷饶我一命,他们把我家人抓起来逼迫我,如不照办就杀人灭口,我也是无奈才做出有损国公府之事。”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李少安黑着脸,神情略有阴霾:“我要听实话!”
“未曾看清,那日我出门只见他们衣着靓丽光鲜。”小厮边说边磕头:“饶命啊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见状,李少安知道也问不出多少情况,挥手示意护卫。
事情到了这步,他心里也猜的七七八八,如果现在去指控丞相之子,没有人会信服。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对于伤及他的人,李少安不会给他多少日子,区区一个丞相之子他还不放在眼里!
丞相府中,梁林看着腰肢摆动的舞女索然无味。
自己的手下还未归来,他一夜未眠等侯着消息,此时的太阳当空,梁林抱着一些侥幸还不死心。
“报,公子,我们在府外的探子回报,前去之人丧命于国公府。”
“什么?”
梁林眼眉一翘,整张脸憋红一般,深吸了几口气:“如今的形势急转而下,自己的手下两拨人连遭失利,如果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继续观察国公府情况,有事第一时间告知我。还有,把那小厮的家人一并处理,多半是他暴露使我们的计划受损。”
“现在只好禀告父亲了,事情已经超出我所控制的范围。”
他找到刚退朝回家的丞相梁宁,一字一句的道:“爹,我知道此事会给你惹出天大的麻烦,但无论如何您都得帮我度过这一关。”
“说吧,究竟是何事?”梁宁捂着长须。
“前端时间的国公府之子遇刺一事与我有关。”
但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混账东西,你可真是无法无天敢派人刺杀李少安,你知道京城多少人在追查此事,为父就算手眼通天也难对此事施展手段。他可是李铭的独苗,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何事,但这都不是你派人刺杀他的理由。”梁宁对这个儿子恼怒不止,从小便仗着身份行事。
“爹,你一定要帮我!他们不会罢休的。”梁林长跪着不起。
“我与李铭一系在朝堂上不对付,你这样只会加剧矛盾,你是我儿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也罢,明日我便派人把你送往江南,你就不要再回京城了,以后你二弟会负责府里一切事物。”梁宁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是——”
梁林紧握着双拳。
他知道这一次惹下的祸,是难以平息的。
雨过天晴,春天预示着万物复苏,今年会有一个好收成。京城的家家户户也不例外,在城外的农田里播种。
李少安也耐不住寂寞,不听霜儿的劝告执意出门。
小街的行人在迎客声的走走停停,酒肆茶铺客人稀少,勾栏赌坊的喧嚣声不绝于耳,不时有人油头满面进去,灰头苦练的出来。看来受自己遇刺的波动远远没结束。
走在长街上,他在京城也不认识什么熟人,那些狐朋狗友他又不想融入。想起以前真是虚度光阴,有那些时间不如去认识一些姑娘。
硝烟散去,李少安向前探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