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四月细雨飘飘,外边的微风吹拂着池边的柳树,北方的鸟迁徙于京城游荡在上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
皇宫里,一人向皇帝禀告着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矛盾。
皇帝宋息一敲龙椅:“这两个逆子,朕还没死呢!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争夺皇位,只要朕在一天,储君就不会轻易明确。”
真是丢了皇家的颜面,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一个皇位就让他们犯了大忌。
“皇上,要不就出手干预吧,大离的内部不能再出现混乱了。”福安的对此事耿耿于怀。
宋息挥手示意:“福安,此事不用理会,我倒要看他们究竟要闹出什么花样。还有这李少安,如今可是抢手啊,都在争夺他的立场,若他这事不尽我意,这京城守备处守备自然不用干了。”
话音最后,宋息加重了力度,言语在空旷的殿堂内回响着。
与此同时,丞相府内。
属于右丞相一脉的人汇聚在一块,商讨着近日之事。
“丞相!这该如何是好!陛下最近不对劲啊!”一个大臣指责道。
“何止是陛下不对劲,就连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也不对劲!你们想想看,数月前侯国公之子还不曾显露,与废物有何区别?”
“可是当他遭遇刺杀后,浑浑噩噩一段时间,突然清醒过来,陛下竟然封他为京城守备处守备,太子与二皇子也对他争相拉拢,不仅如此,他还与兵部侍郎家结亲,这样下去国公府的势力会愈加膨胀,我们这一系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大伙可以深思片刻,这到底是为何,我们一直认为他是废物,到底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我的猜想是无疑,恐怕国公府在下很大一盘棋,我们所看到的,皆是他故意而为,那是得多可怕啊……”
“何止是可怕,能让一个人隐藏数十载,又不被察觉,实在是我们同僚的失职。”
“不……不至于吧?”又一大臣脸色古怪,悄然出言道:“此乃黄口小儿,哪有这般城府?”
一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争论。
“都给我住口。”最后右丞相梁宁大声一斥,老谋深算的说道:“你们别忘了陛下的为人,陛下这是以他为剑,去削弱我们的势力。只不过站的越高,摔的越痛,想让我们出血,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丞相所言极是,我们各大家族底蕴丰厚,就连先帝都拿我们不是办法,更何况是他?”工部尚沏着茶,不慌不忙的开口道。
而京城府尹则略有疑议:“二位大人,可京城守备处这一要职,始终不在吾等手中,这就如同掐着我们命脉,简直是寝食难安啊。”
“这一点各位大可放心。”
右丞相梁宁轻蔑的讲:“我已经安排次子前往述职,用不了多久便可架空他。”
“还是丞相想的周到。”
“对,那吾等便不多加打扰,先行告退了。”
待众人离去后,右丞相攥紧拳头,用力拍在台案上。
不要看他表面这么镇静的样子,可实则心底比谁都波动大,侯国公之子带来的危机感,已经让他难以心安。
再加上陛下对李少安的重视,和近日上朝对自己的态度,都已明显感到会有大事发生,而且是超乎自己控制力的事,因此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宁林——”右丞相梁宁轻呼。
“属下在。”一中年男子从远处走来。
“把这封信送去辽国,切记不要出任何事端。”他阴沉着脸嘱咐道。
京城的四月细雨飘飘,外边的微风吹拂着池边的柳树,北方的鸟迁徙于京城游荡在上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