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对小五还是有些怕的,毕竟小五跟左权城时间最长,见小五出面,春月忙不吭声了。
两个小厮不服气还要闹,小五呵斥道:“一大早就开始吵架,不管你们谁有理没理,都是不该!将军吩咐,你们两个从今儿开始就去营里,咱们这儿不养闲人,想留下来就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两个小厮傻眼,春月很是得意。
小五让人将两个小厮带走,沉声对春月道:“你来是伺候将军的,不是给将军找麻烦的,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还不赶紧做饭去!”
春月满脸委屈:“我起个大早就是想个将军做饭呢,可那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就想让他们劈些柴烧锅水啥的,可他们不肯干,还呸我!小五哥,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他们这么做分明是不把将军放在眼里呢!”
小五哪里不清楚春月是找人摆威风不成反被打了脸,心里气不过便故意说那两个小厮坏话呢,可将军吩咐了,他也懒得理会春月这些小心眼,直接开口道:“坪山条件简陋比不得府里,以后劈柴烧火、挑水打扫、洗衣做饭这些活儿你都得自己来,别想指望旁人。”
春月惊呆了,干瞪着眼睛看了小五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可,可我一个人,现在,现在也来不及给将军做早饭了啊!”
“将军的饭有人会送来,你别管了,先随便弄点儿什么吃的,把咱们的肚子填饱就行了!”小五没好气的说道,本以为来个女人以后就有饭吃了,没成想却这么不中用。
被嫌弃的春月却彻底吓傻了,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的饭也得我做啊?”
“不然呢,你来不就是为了干活吗?”
“我,我——”春月郁闷的说不出话,她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些粗活的,她可是夫人送给将军的枕边人,将来要做姨娘的啊!
魏勋端着豆腐脑和饼子过来时,左权城都有些饿过头了,一把接过问道:“早就闻见你们那院的香味儿了,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魏勋愣了愣小声道:“我想着府里都送人过来了,将军怕是不吃我家的饭了,就来得晚了些。”
左权城皱眉问道:“那怎么还过来了呢?”
魏勋老实回答:“我媳妇说见你们这边儿没生火,怕还没做好饭,就让我先送些过来,这是刚做好的豆腐脑,您尝尝味道还成吗?”
“豆腐脑?”左权城好奇的看了看碗里的东西,尝了尝点头道:“挺好吃的,你媳妇琢磨的?”
“嗯,我媳妇做豆腐呢,中午就有的吃了。”魏勋笑呵呵的道。
左权城有些惊讶:“你媳妇还会做豆腐?”
魏勋笑的一脸自豪:“从上看的,不过我媳妇聪明,第一次做就做出来了。”
左权城失笑,魏勋又道沈云芝中午要做豆腐宴,请左权城过来尝尝,左权城一口应允,魏勋高兴离去。
小五进来跟左权城抱怨:“将军,您留着春月那丫头到底要干啥啊?刚劈了一下柴,就嚷着手都磨疼了,我看她是啥活儿也不会干。”
左权城没好气的道:“就没指望她干活,以后也别跟她说什么,早晚都要离开的人,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可她这么吵吵闹闹的,听着也怪烦人的!”小五实在不明白左权城是什么用意,按照他以前的性子,肯定当场就把春月扔回去了,可现在却要留着,还不指望她干活,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左权城想了想道:“府里有送来的东西吧?收拾些吃的,一会儿给魏勋他们送去,中午去他家吃豆腐宴,不好空着手。”
“豆腐?咱们这儿哪儿有豆腐啊?”小五吃了一惊。
左权城笑道:“有她沈云芝在,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倒挺想看看,她究竟还能折腾出什么东西来!”
喝了香甜的豆浆,吃了爽滑的豆腐脑,众人都对接下来的豆腐更加期待。
魏勋和狗子得了一天假,不用当值,沈云芝见众人都眼巴巴的等着十分无聊,便琢磨着弄点儿好玩的东西出来。
只见沈云芝找出糊鞋底用的硬纸,裁成长条,用笔画好,笑着提议道:“既然都闲着,那咱们干脆打牌吧?”
“嫂子,这是啥?”好奇宝宝魏香儿迫不及待的抓起一个长纸条看了看,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沈云芝手中的长条。
沈云芝举起一张笑着道:“这是叶子牌!”
“哦?原来这就是叶子牌,我听过,镇上的有钱人家可喜欢玩这个,听说特别好玩!”魏秀忙说道。
沈云芝笑道:“对,这就是叶子牌,咱们自己做的,没人家买来的叶子牌精致,但不影响玩,我跟大家说下这个怎么玩,咱们一起玩吧?”
在原主的记忆里,叶子牌是闺阁女孩中广为流传的游戏,玩法很接近麻将,但寻常百姓人家中却不常见,毕竟整日忙着填饱肚子的人,哪里还有功夫玩乐呢?
但是没有玩乐的人,一旦玩起来,疯狂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不过一会儿,熟悉了叶子牌规则的众人已经打得热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