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进去的那一瞬间,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刚才所处的地方,那个地方的摄像头极小,小到他没有发现。
当然,沈言绝对不承认,那是因为他心里还在想‘降落伞’怎么翻。
“晚上好啊~”礼貌性打招呼,沈言随手关门,给在座的各位np来了一个亲切的问候。
他语气过于熟稔,让在座的一众np恍惚片刻,随即,意识到外来入侵。
沈言一点也不惊讶他们能一眼看出自己的伪装,这些np坐在监控前,能不知道他这拙劣的伪装,那才是奇了怪。
“快去按警报器!!!”其中一位np指挥离报警器最近的同伴,他们挡在前面,试图遮住沈言的视线和行动。
“都说晚上好了,晚上怎么可以喧哗呢~”沈言在那位np按下警报器之前,先一步截断他的一只手臂。
np也有痛觉,那位断掉手臂的np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惨叫起来。
接下来,炼狱的情景出现在监控室
这些np唯一疏漏的就是在沈言消失在监控屏幕上时,他们没有去推测他的活动迹象,使得他先一步来到这里。
假如np有肠子,估计都要悔青了
十小时
天亮。
放风时间。
少了激情洋溢的‘起床服务’,沈言果不其然地赖床了
等他们到达昨日典狱长演讲的地方,稀稀疏疏的清冷气息,能明显感受到,昨天还在的许多玩家都‘蒸发’了。
侥幸活下来的玩家身上大大小小都有一些伤口,他们坐在角落里,身边没了np的掩饰,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丧气。
作为在场唯一脸上没有挂彩的两个人,沈言几乎靠在傅清宴的身上,那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着实惊到了一些玩家。
再看他们身上的‘痕迹’,一点没有。
有对比就有伤害。
这边的玩家们还在想为什么他们身上毫无狼狈可言,那边,铁栏打开,典狱长气冲冲黑着一张死人脸直直走向那天的舞台上。
他面色沉重,几乎咬牙切齿地陈述着昨日的事实:“在昨天有一批罪犯想要越狱,我们的警卫们坚守岗位牺牲很大。”
“在此,我要着重强调一下,昨天的——监控室事件——”到这里典狱长深邃莫测地看了沈言一眼,他忍住怒气继续往下说:“我们的技术人员——全员覆灭。”
“我们为他们的逝去感到悲伤。”
“再则。”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就此结束了。
典狱长差点把话筒给捏爆,他撑着最后的理智接着往下说:“还有——”
“就在昨夜——”
“有罪犯袭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