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郡王既然查到我的身世,那想必您也了解过我的故事。不知十九郡王口口声声说我是造反的逆贼?可有什么实际的证据吗?”
十九郡王嘿嘿冷笑:“老子有人证,出来吧!”
俄而,一个男子从外面的屏风后面出现,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三年不见的同学赵宇芝。
我惊喜的喊道:“宇芝!你怎么在这里。”
宇芝此时不敢正眼看我,他畏畏缩缩地躲在十九郡王的后面,然后小声的说些什么。
十九郡王此时哈哈大笑:“李善,你现在承认了吧。你这造反的逆贼,曾经犯过多少的罪过,还不从实招来,否则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我顿时觉得好笑:“十九郡王千岁,我曾经造过什么反?您不妨直说。既然宇芝来了,那这些肯定都是宇芝告诉您的吧。只不过可惜啊,宇芝,你明明在救国会干的挺好的,为什么要背弃我们当初的志向?”
十九郡王:“看见没有七哥,他承认了!他承认了!”
载沣此时也微微动怒:“善锋,到底怎么回事?”
十九郡王:“七哥不要生气,赵宇芝,你不是想做官、想弃暗投明吗?哈哈,今天你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大胆的指认李善造反的罪过,本王就可以赦免你。还能许给你一世的荣华富贵。快说,这个李善到底做了什么造反的恶行?”
此时赵宇芝勉强抖擞精神,站出来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说道。
赵宇芝:“李善,你不要怪我!十九郡王,摄政王千岁,这个李善与我一样,三年前都是救国会的干事,他在救国会时,曾多次口口声声说要推翻这腐朽的旧社会,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新社会。而且他多次举行游行示威活动,传播新思想,引领新革命。李善是救国会的干事,他多次组织百姓游行,鼓动群众革命,他,他是一个坏人啊!”
我听着赵宇芝的话,心中冰冷不已,宇芝啊宇芝,你好糊涂啊。
摄政王听了赵宇芝的话,顿时哈哈大笑,口中连连喊好。在座的众人一时间不明所以。
载沣拍着手笑道:“李善,李善啊李善,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一个善人。原来你真的叫善人啊。哈哈哈。”
十九郡王:“七哥,您莫非疯了不成。这家伙是个反贼啊,您怎么还笑!”
载沣:“反贼!李善是反贼吗?老五,你来说说看,李善是反贼吗?”
五格格此时说话了:“如果李善是反贼,那本格格也是反贼!十九哥,不如您连我一起办了吧。”
十九郡王大怒:“老五,你胡说什么!这能一样吗?”
载沣此时也说道:“怎么就不一样了呢?哥哥在时,也曾多次要革命,多次要变法,可惜一直没有成功。我也是支持的。如今他殡天了,他的遗志本王一直不曾忘记。善锋,你曾说要推翻这腐朽的旧社会,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新社会,是吗?说的好!本王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如你说的这么透彻罢了。”
我:“摄政王明鉴。善锋从前是一介生,眼见国家危难,不惜此身为国奔走呼喊,力求变法与革新。此乃民心也,如何是造反呢。后来,得遇恩师,弃从武,就一直在太行山了。我太行虽然是土匪之流,却不曾滋扰黎民,反而对各地的土匪、恶霸多有打击,护佑一方百姓的平安。我李善虽然弃从武,但是初心不改,救国救民的志向也从不曾改变。到了今日,我李善自保护摄政王的安危以来,朝夕不敢懈怠,也曾以身体为摄政王抵挡敌人的子弹,我这样的人,如何算是反贼呢?十九郡王,还请您给条活路吧。”
十九郡王大怒:“七哥,你看他的样子,就是一个反贼!”
载沣:“好了!老十九,不要闹了。善锋自入王府以来,多次舍身保我性命。他是善是恶,我心里清楚。你啊,回去会你的美人去吧。这事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了。”
十九郡王还要再说什么,最后只能愤愤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带着赵宇芝离开了。等老十九一走,剩余的几个年轻人也纷纷告辞,一会儿功夫儿,这帮人就全都溜了。
摄政王呵呵一笑:“善锋啊善锋,原来你真的是一个善人啊。果然啊,无风不起浪,无草不长根!你是让本王开了眼界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摄政王见笑了。”
摄政王突然叹了口气:“善锋啊,你说我大清的气数,真的就尽了吗?”
我心中咯噔一声,不知如何回答。大清的气数尽了吗?这是一个人人皆知的问题。
清朝自从建国,到清朝末年,足足有300年了,清朝自从入关以后,统治这偌大的中国,也足足有260年了。这一个皇室宗族再强盛,历代以来都逃不过300年这道槛。
不是只有清朝面临这个问题,试看李隋、李唐、赵宋、蒙元、朱明,这些偌大的帝国,也逃不过这个气数的门槛啊。
关于这个问题,我心里是清清楚楚,相信载沣也是清清楚楚。但是,这个问题,我是实在难以回答。毕竟我现在还指着载沣吃饭呢,这能乱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