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开始拼命的喊叫,狂喊的摆动着脑袋。
头发甩到脸上,是那样唯美凄厉。
“付景鸿,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告吧,死和坐牢之间,我选择坐牢!”
梁辰疯了一样,拼命抗衡,扭着动弹不了的身体,不让他如愿……
奈何身体被他紧紧压住,……
“辰辰别叫,我中了性药,再不发泄我会死的……
我控制不住了……
憋下去真会要人命……
辰辰我求你,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付景鸿你是个大混蛋,混蛋……”
当她的双唇被摄住时……
声音变成了呜咽,像助兴剂在两人口腔里呜呜作响……
付景鸿像一头被饿了两年的野兽,终于逮到一只鲜美可口的兔子。
这只兔子肉又是他渴望了两年多的……
暴风雨来的凶猛无比……
鸣金收兵时,床上,地上,一片狼藉……
被捏扁搓圆的梁辰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只是来卖房子的。
她不想动,一动身上就痛,她也不想恨,一恨心里就疼……
躺在她一侧的付景鸿也醒了,他先是看了看时间,从下午两点,到凌晨……
再一看梁辰,他万分心疼和自责,他总是在强迫她,印象中好像没有几次是她自愿的。
辰辰,他侧翻身想安抚她,手碰上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梁辰恨恨的翻过身去,不想理他。
裹在被子下的身体似乎还在微微颤抖,也许是疼的,也许是太过激烈后的余颤……
付景鸿知道自己罪过,他躺回到自己这边,耸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从柜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上。
“梁辰,离婚两年多了,我一直没能忘了你。”他边抽着烟,边认真的在说心里话,就像在剖析自己一样。
梁辰心里不信,“如果今天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对吧!”
“没有,只有你。”付景鸿抽了口烟,原本腥红如炉火的眼眸里,这才雨过天晴,一片清明。
“如果没有你,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不过他想,应该不至于要人命,没听说过中了那个药会死人的例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梁辰闷闷道,“你骗我来签合同,又到酒店里开好房间,不是预谋好的是什么?”
“不是。我开好房间等你来,只是想浪漫一下,撩拨撩拨你,看看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
他说的真诚,不像是在骗她,连龌龊的想法都说了。
而且他应该不会给自己下那种药吧!
“你是怎么中那种药的?”梁辰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
“不知道,来酒店的路上还好好的。”
“那你最后吃了什么?”梁辰依然疑心满满。
付景鸿皱眉想了想,我昨晚喝多了,早上起来时,妈跟奶奶去了外面,是我二姐做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