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心看了看君逸尧,又看了看江小湖,忽然间想到了前些日子表姐让自己带着白青去江小湖那里的事情,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白青死了,但是显然,表姐也是这个意思呢。
果然,杀了江小湖不如掌控她更好吗?
江怜心脑子里乱乱的,迟疑着点了点头,终于开始想着以后要怎么跟江小湖“两姐妹同侍一夫”了。
“小湖,你身体可好些了?”君逸尧温柔地看着江小湖,一张帅气的脸还真有几分吸引力。
江小湖扯了扯嘴角,柔柔弱弱地道:“我很好,吃得好,喝的好,还有姐姐可以逗着玩儿,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呵!
江怜心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和平桥梁瞬间崩塌,看着江小湖那演技浮夸的小脸,几乎差点儿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人了。
“呵呵,以往倒是没有发现小湖竟然是这么喜欢说笑的一个人。”君逸尧丝毫没有动怒,笑着看着她,轻声道:“父皇那里我已经说过了,婚期我们照常举行,至于孩子,若不是我心急,本不该这么早出生的。
另外,白丞相家里的事情也需要解决的,这件事情竟然都拖了两个多月了,若是不处理,恐怕江家和朝廷的矛盾会更进一步的激化了。父皇的意思是,等完婚之后,让我来主持解决这件事情,你也不用担心。”
君逸尧的话一说完,江小湖就笑了。
她基本上是弄明白了君逸尧今日过来的目的,第一,他要告诉她,婚期照旧,这孩子他会对外宣宣称是他的。第二,他是要告诉她,只要乖乖地嫁给他,白家他来搞定,人家就算是看着太子的面子也不会跟她一个小女子计较的。
当然,如果不同意,那后果可就无法预料了。
云啸显然也听出来了君逸尧的威胁之意,只是他的怒气还没有爆发出来,就听见江小湖满是惊讶和兴奋的声音:“你是说,你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好啊?!真的这么好吗?!真的吗真的吗?!我看你那个侍卫长得挺帅,借给我玩儿几天吧!”
噗。
云啸瞬间喷了。
小包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小姐,又转头看了看那个侍卫……唔,是长得还不错。
江怜心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哎呀,好闷,她是不是没睡醒?
君逸尧一双眸子则是彻底的冷了下来,阴沉地看着江小湖,好半晌才终于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来。
至于那位无辜躺枪的侍卫,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要是太子真的同意了,他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呵呵,小湖你这丫头,总是这么爱说笑。”君逸尧轻轻地摇了摇头,满是温和的样子就像是在看着自家闹别扭的小狗儿:“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些记恨,但是你应该明白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孩子还小呢,以后若是没有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长大的。”
江小湖扯起了嘴角呵呵笑了两声,温温柔柔地看着君逸尧,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太子殿下说的真有道理呢,不过呢,随便有个爹也不一定长得大呢,长得大也不一定能生孩子,生了孩子也不一定是自己的……为什么一定要有爹呢?”
君逸尧这次没有吭声,从头到尾,他觉得自己都在被眼前这个死丫头羞辱着。
不能生?丫的竟然敢说他不能生?!这死丫头最好真的有办法不嫁进来,否则,他让她一年到头全年都在生孩子!
“呵,小湖你又调皮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三日之后,西郊河畔,我派人来接你。”君逸尧淡淡的笑了一声,转身一拉江怜心,优哉游哉地就走了。
江小湖摸着下巴看着君逸尧的背影,眯眼。
这天下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可是君逸尧却偏偏宁可带着绿帽子也非要娶自己,为什么?
她可不信这男人是看上了自己,她长得顶多算是可爱良善外加清秀好吗?
不过如果换一个说法的话,就有意思了。比如说,他非要娶的不是江小湖,而是江家的两个女儿!
“小小,你要去吗?”云啸皱着眉头看着江小湖,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阴险的神色:“你要是不想去,又不好得罪人的话,我帮你让他拉上三天三夜?!”
咳。
江小湖干咳了一声,看着面前这人满脸祸害欲望的样子,抚额。他这么宠着她,真的好吗?
“你对我这么好,你家里人知道吗?”江小湖散了所有围观的人之后,歪着脑袋看着正在喂江小鱼吃“糖豆”的云啸,小虎牙尖尖的,带着几分狡黠。
云啸的手顿时便是一抖,刷的一下子转头看江小湖,一双桃花眼眨啊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呢?”他一脸无辜的样子。
“江云笑,江家老三。啧,你确定你真的不要承认这个身份?”江小湖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俊脸,看着那俊脸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了奇怪的形状,而这人只是愁眉苦脸地认自己扯着,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云啸咬咬牙,虽然只是相处了一个月,但是他却知道,以江小湖的性子,他这一刻要是不说实话,那这丫头可就不会这么随意地跟他相处了。
他想了想江小湖对自己冷漠的样子,顿时打了一个寒战,不要啊,他不要!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对江家虽然声色俱厉,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
你对我过分关爱,对小东西也尽心尽力。我看得出来,这是亲情。可是你又显然不是这小家伙的爹,没理由对他这么好。
江湖人都说,想要求鬼医救命全看他的心情,但是你为了救我们母子,连命都肯搭上……”
江小湖轻笑着摇了摇头,有些话说得太多就没有意思了。
虽然当初她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除了这个最为合理的解释,她再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存在即合理,抛开一切不合理的谜团,剩下的即便看似再不合理,也一定就是真相……
给读者的话:
小剧场:太子怒:丫的竟然敢说他不能生?!这死丫头最好真的有办法不嫁进来,否则,他让她一年到头全年都在生孩子!江小湖:那你娶只老母鸡好了,一天说不定还能生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