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多的时候,王喆从修炼中醒来,把绑腿沙袋解下来放进戒指。悄悄的靠近铁丝网,看准两边的边防人员都不在的空当,飞身一纵就落到了铁丝网的对面,施展五行步,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跑出去老远了,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边防军也只能感觉眼前一道影子一闪,根本看不清更别提抓住王喆了。王喆飞快的跑了一会,停下身子回头看那铁丝网即使有夜视能力的自己也已经看不到了,心想这偷渡也没什么难的嘛!
早上9点多,王喆背着他那个黄包进了地处尖沙咀的一家金店,掌柜的离开柜台,笑着跟王喆打招呼:“来了,小哥,要点啥?”掌柜的说着港味很浓的普通话。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出来王喆来自大陆的,竟然没用粤语和英语。
“你们这收黄金吗?”
“你有黄金?拿来我看看。”
王喆从包里掏出一块金砖,递给那掌柜的。掌柜的没接,而是回到柜台里戴上白手套,再小心的接过金砖,轻轻的放在柜台上。“民国时候的金砖,看上去还不错,999的,我们要验一下。”“验一下没问题,不过我要跟着。”“好吧,你跟我来。”
王喆跟着那掌柜的上了二楼,走进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穿着长袍的老者,带着一副眼镜,端坐在办公桌后面。“这是我们苗老板,你跟他谈。”说着,把王喆的金砖小心的放到苗老板面前,又跟苗老板说了几句粤语,朝王喆躬了躬身,转身出门下楼去了。
王喆说不了粤语,但他能听得懂,那掌柜的说的意思是王喆是一个人来的,应该是个大陆仔。王喆也没理会。苗老板拿起桌子是的放大境,仔仔细细的对着那块金砖看了半天,又把金砖放到一架天平上仔细的称量,然后才对王喆说道:“小兄弟,这金砖你准备卖多少钱?”
“多少钱我说了不算,您能给多少钱?要是合适呢我就卖给您,要是我感觉不合适呢我就再找别家。”
“小兄弟说的实在,这是五十两的金砖,你看这个数怎么样?”苗老板伸出来无根手指。
“这是多少?您说个数字。”
“五万港币。”
王喆没吱声,上前一步把金砖拿起来放到包里转身就走。
“小兄弟,你别急着走呀,你要是嫌低咱可以再商量嘛!”
“你最多能出多少吧,给个实在价。”王喆停下转身说道。
“小老弟,你先坐下,我跟你说,我给的价已经不算低了,你要知道,我们收了黄金要打成首饰,要去火耗。要不这样,我给你五万五千港币,真的不能再多了,你看怎么样?”
“苗老板,刚才你称量的时候我也看到了,这块金砖186克,应该是60盎司多点,我们算60盎司,现在国际金价我们按照600美元一盎司,这块金砖就是三万六千美元,现在1美元换港币我说的没错吧,那就是十六万五千六百港币,我们去一成火耗也要将近十五万港币,苗老板你给的是不是少了点!”说完,王喆转身就走,任凭苗老板在后面呼喊。
王喆出了那家金店,在大街上转悠着,猛然发现似乎有人跟着自己,难道是那家金店的老板起了歹意?王喆想着,也没太当回事,继续向前走着,不久就进了一家经营南北货的商店,跟掌柜的反复谈价,最后16张毛皮换了1800港币。
王喆出了那家商店,看到那两个跟踪自己的人装模作样的在不远处站着。王喆也没理会,继续在大街上转悠,在一家服装店卖了一件奶油色的体恤衫一条浅灰色的休闲裤,在试衣间里换好衣服,又买了一双黑色的皮凉鞋穿在脚上,把旧衣服旧鞋装进手提袋里在手里提着,形象有了很大的改变,如果不说话,估计没人能看出他是大陆来的了。
又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眼看着已经到中午了,王喆找了家旅馆住下,王喆本以为需要身份证啥的,结果啥也没要,压了300港币开了一个标准间。跟着服务员进了房间,王喆发现还真不错,尽管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但卫生间里有淋浴头,王喆简直是高兴坏了,终于能痛快的洗个澡了。重生这些年来要么在木桶里洗澡要么直接洗凉水澡,对淋浴王喆着实怀念。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王喆就离开旅馆,在一家叫镛记的烧味档要了份烧鹅拌饭竟然没有吃饱,又吃了一份叉烧拌饭才勉强填饱肚子。
接着逛一些商店,看到要大量进货的电子表要卖20到25港币不等,可是到哪里去找货源呢,王喆也没打听清楚。又买了几件T恤,准备拿回去送给赵刚他们,还想给赵丽华买些衣服,只是王喆真不知道她穿多大尺码的衣服,想想还是算了吧,买回去在元宝屯她也没办法穿。那要是穿出去肯定得后面一群人跟着看西洋景。又在一家皮具店买了一个男士手包和一个带轮子的手拉皮箱,把手包和买的其他东西都放到皮箱里,拉着皮箱回到了旅馆。
看看才不到三点,王喆干脆躺床上睡了一觉,坐了那么远的火车,又从深圳跑到香港,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哪怕强壮如王喆,也感到有些疲惫。
一觉睡到快八点了,王喆起来洗了脸,感觉精神多了,出了旅馆,在街上转悠着看看能不能再找一家特色小吃尝一尝。转悠了半天,在一条小街上吃了两碗牛腩面,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王喆刚睡醒,肯定不能回去睡觉,那就看看香港的夜景吧。王喆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看到漂亮的年轻的女人还时不时的开开天眼看看人家的胸脯和屁股然后品评一番。
转过了几条街,来到一条沿海的大道,河边的绿化不错,建筑相对稀少,路灯也不算亮,光线暗了很多,也没几个行人,沿着河边向前走,几乎已经看不到人了,王喆真没想到香港还有这么僻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