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不折难看的脸色下,他突兀的笑起来,“你永远都不安分,害怕我了,就投入危洐的怀抱寻求安慰,被他折腾怕了,又反而想起我的好,你就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说着,少年眼睛里突然掉下珍珠般泪水,那样子简直委屈得不得了。
祁不折一脸震惊:“……我,我,水性杨花?”
他懵了,看薄妄一副被伤到了的表情,祁不折甚至反思自己,是自己水性杨花吗?
薄妄眼泪跟洪水似的,一直掉,一抽一抽的“嗯”了一声,特别委屈。
祁不折很无语也很无奈,到底心软,给他抽了纸,“你别哭了,我水性杨花,那你干嘛还要喜欢我?”
薄妄擦眼泪,“因为你对我好啊,最可爱,最心软,你哪哪都娇娇软软的,又,又听话,我很难不越来越爱你。”
祁不折:“……”心情很微妙。
薄妄握住祁不折的手,“你有时候又不听话,我没法了,祁不折。”
祁不折抽手,冷漠的回了卧室。
吭声道:[他好可怜。]
祁不折在床上没劲的翻了个身:“七七,我怀疑你根本不是我的统子。”
:[……嘿嘿,是主人的啦。]
祁不折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想想了。
薄妄做好家务回来,把他抱在怀里。
祁不折再次感叹,以后是他做家务养这人,现在倒是他来养自己。
“你倒不是个白眼狼。”祁不折被他翻身的时候,突然道:“却是一个小变态。”
薄妄愣了一下,笑了:“那也只对你变态。”
祁不折瞪他:“我谢谢你。”
薄妄眼睛红红的,但表情却很羞涩,纯情了亲了亲祁不折,“我年纪虽然小,但你不要嫌弃我,我比老男人更会疼你,以后我们两个好好的。”
祁不折不想听,闭上眼。
玛德,就离谱。
时间竟然就这样流逝了过去,对祁不折的看管松懈了很多。
后来祁不折在危洐身边当助理。
这让薄妄感到极度的不满意和不安,可是却不敢说什么。
他们也在暗自较量,却又在各自的领域互不干扰。
而暗地里都恨不得能得到祁不折更多一点的喜爱和关心,不过在这方面,薄妄略胜一筹。
太会装。
薛家对这方面并不知晓,只知道薄妄和祁不折只是偶有来往。
这几年薄妄进步极快,手里的业务更是越做越大。
薛父很满意,他和薛母的心软不同,他觉得自己的亲儿子能如此优秀是长他的脸,于是对于薛年安的栽培就松懈很多很多。
觉得让他衣食无忧即可。
薄妄掌握的业务越多,话语权就越大。
对于一些事,薛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危洐那边,祁不折当了他的助理,工作也越来越上手。
当然了他可是领两份工资的,他不仅要为老板解决工作上的困难,还要帮老板解决那啥上的需求。
至于薄妄,有时候出差会以调派人手的理由,强行把他带走。
祁不折偶尔还要帮他整理档,处理事务。
祁不折觉得自己在工作方面,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看老板的脸色,这让轻微社恐的他有点有恃无恐,人在职场上反而自信了许多。
交友起来更顺畅了,因为他性格本就好,俊俏帅气,一双眼亮晶晶的,真的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