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鸿抓紧手中的缰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色,他整个人伏在马背上,腰部的肌肉痛苦的紧绷起来,有些脱力的他只能单手抱住黑马的脖颈,稳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不会掉马背。
“呜——”
应鸿逃出扎陆予军营时有些杂乱的头发已经被他用顺出来的簪子挽好,可以看得出来应鸿挽发的技术并不好,在马背的颠簸下,应鸿头上歪歪扭扭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
玉势在颠簸中狠狠的在应鸿的甬道里面撞击,粗大的龟头碾压摩擦过应鸿敏感的子宫,快感从子宫壁上面蔓延,像是电流一样瞬间经过应鸿的全身,让他喘息着颤抖着一次次在高潮边缘徘徊。
那两枚穿透阴唇的金环被挂在马鞍的两侧,因为纯金的重量大,将阴唇拉扯到极限,薄薄的被撑开的阴唇摩擦着马鞍,金环随着马蹄一次次的落地掀起飞沙,在应鸿的下体处不断地胡乱撞击,两种力量施加之下,让应鸿的阴唇很快就肿了起来。
陆予衣服用的布料不知为何异常的粗糙,按理说应鸿应该早就适应了这样的布料,可是他左侧被打上乳环的乳头明显并不这样想,凸起的乳首一次次的摩擦在粗糙的布料上,乳头受了刺激,充血红肿着顶了出来,连最深处的乳孔都露出了踪迹,被布料狠狠的刮磨着,乳环上面紫色的宝石像是小锤一样,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应鸿的心脏位置,一股异常的酥麻感从这一小点位置蔓延开来,让应鸿有些口干舌燥。
腿间的布料早就被从新开扩的女性尿道里面留出来的尿液打湿,无止境的排泄爽感让应鸿有些沉迷,膀胱空虚的有些难受,无力的绞着里面的空气,甚至当一点点气体从应鸿的尿道口进入的时候,那种被占有的感觉会让应鸿陷入一阵恍惚之中。
“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自从出了陆予的军营,这一路上应鸿都被欲望裹挟着,鸡巴硬的不可置信,子宫几乎被自己的淫水撑满,失禁的尿液持续的往外淌着,阴唇花心被马鞍摩擦的发肿,乳头也硬硬的挺立出来,被陆予打肿的臀肉坐在马背上还会传来火辣的痛意。
可是最让应鸿害怕的却是,他的欲望越发的高涨,他的身子一直在快感边缘徘徊着,即使应鸿眼眶被欲望熏得通红,故意的狠狠坐在马背上撞击穴里面的玉势,用力的收紧自己的穴道,揉着自己敏感的穴口。可是身体就是不抵达最后的高潮,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人的玩弄一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应鸿,即使能逃离陆予的身边,也逃不开这几日陆予对他身体的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就是如此淫荡,被玩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忘却那样像是被带上天堂一样的快感,只有陆予能带他走入那样的天堂。
应鸿痛苦的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今天先是被陆予各种玩弄,跑出来之后又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脱离这个人了,剧烈的快感和永远到不了的高潮让他身心俱疲。
“真是混蛋......”
眼前有些发白,看不清道路,手脚发软,拽不动缰绳也控制不好方向。
所幸陆予的这匹马有灵性,或者是在寻路这方面有超脱的天赋,带着背上的应鸿走走停停,竟然也成功的找到了应鸿的军营。
最外围放哨的士兵警惕的围了上来,不知道这个人孤身前来有什么计谋。
应鸿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眼前逐渐向自己靠过来的人影,咬了咬牙,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在马背上面坐直。
玉势几乎是在子宫里面打了个转,强烈的快感让应鸿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压抑住喉咙里面的呻吟声,单手挽着缰绳,让跨下的黑马放慢速度。
“是我。”
声音很沉,还带着一些沙哑,但是士兵看见这张在营中颇具威名的面孔自然知道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名士兵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急忙迎上前来。
“大将军?你逃出来了?”
前几日陆予几乎是从所有士兵的眼前将应鸿掳走,所有人都认为应鸿这一去十死无生,但是应鸿手下的亲卫却非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直不断地向着陆予的军营附近派出哨兵,刺探情报。
“嗯。”应鸿微微点了点头,皱紧眉头,现在他的眼前几乎是一整片的白光,腰肢发软,在呆一会随时可能会从马背上跌落。
“我有要事,先走一步。”应鸿拽紧缰绳,跨下的黑马听话的一跃而起,从两人眼前蹿了过去。
“呃——”
应鸿的身子一颤,脸色有些发白,他的手撑在马背上,额上的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进马的鬃毛里,不见了踪影。
应鸿艰难的透过白光辨别着自己的军帐,驾着黑马直冲帐门而去。
帐门两边还守着应鸿的亲卫,即使这几日应鸿被掳走,他们有没有放松对将军帐营的看护。
一个眼睛敏锐,被称为“千里眼”的亲卫率先看到了应鸿的踪迹,他的手因为激动颤抖着,手里的长刀都快拿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另一名亲卫一听,连忙瞪着眼睛向着应鸿的方向看去。
此时应鸿已经策马来到了营帐门口,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他的脸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笑容,他向着两人微微点头。
“我回来了,先休息一下,帮我看好帐门,任何人不允许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