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逆见霍烬寒已经在衡量自己的话,斟酌着说,“霍恙的脾气性格您是了解的,直白、天真,关键是他年纪小,正是无所畏惧的时候。”
又提到年纪二字,霍烬寒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
霍之逆抿了抿唇,不太乐意的道:“他能让祁不折心软,能缠得祁秘使其不会感到厌烦和压抑,您想想,您真的能把祁不折关一辈子吗?他有向您表达过任何爱意吗?”
关于这一点,是霍之逆猜的,而且十分笃定,他现在不仅是为了自己和祁不折的未来,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
与其折腾,与其令祁不折左右为难,甚至谁都不想要,干脆……
霍烬寒紧紧盯着霍之逆,看到他眼里的飞蛾扑火般的坚定。
眉心依旧紧蹙。
…………
晚上,霍之逆并没有回来,他被霍烬寒的人强行带到医院。
霍之逆如何拒绝都不行。
霍烬寒还能不清楚这人的心思,不过想让祁不折心疼罢了。
他躺在卧室里,拿着祁不折的贴身衣物解决自己不知如何发泄的欲望。
是的,霍烬寒不仅被霍之逆口中的年纪戳中,更因为霍之逆所说的那些利弊,是他之前就已经深深根植在心中的不安。
祁不折并不是个“安分”的,那种他随时能抽身而去的恐惧,简直就像大冬天没有御寒的衣物一样,不至于死,却永远都不舒坦。
霍烬寒眼里翻滚着浓厚的欲色,想要将祁不折狠狠按在身下肆意妄为。
想要把自己的所有欲望根植于他的记忆,让他沉沦和喜乐。
他可以给他极致的欢!愉,让他只会窝在自己怀里软声求饶。
可是祁不折并非贪图一时之乐之人。。。
彻底抓不住。
所以,只能放任。
“祁不折。”霍烬寒咬牙切齿,简直像极了要将这三个字咬碎了一般。
但同时又增添着嘶哑的性感。
情欲是他,爱欲是他。
连愤恨和痛苦也是为了他。
这个人啊,这个人啊……
霍烬寒苦笑。
他这个年纪,竟然也有会像年轻人一样患得患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