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是白色的狐狸毛发,马车内有一张金色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副茶壶,任八千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苏乐安吓了一跳,也忘记了刚才的紧张,整个人都呆住了。
温瑜墨见状,只好将他拖到了自己身边,让他坐下。
“乐安,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干嘛一个人蹲在路边哭泣?”
一提起这个,苏乐安就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赶紧把那块玉牌掏了出来。
他哽咽着,哽咽道:“这,这是我大伯和邢大哥交给我的,他们让我来见你,我大伯和邢大哥,都被官府带走了!”
温瑜墨将那块翡翠收了起来,然后掏出一块手绢,帮苏乐安擦拭脸上的泪痕:“你先不要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慢慢和我说。”
就在不久前,有两个华服男子来到了鸿运阁,与几个生论道,本以为他们是来读的,却没料到会遇到苏梅清,而且还说自己抢了他们的钱,邢慎一怒之下,与两个男子大打出手,两个男子的仆人报警,苏梅清和邢慎被抓了。
“邢大哥,还有我小叔,都是无辜的!”
温瑜墨恍然大悟,安抚苏乐安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找你舅舅和邢哥哥的。”
“无名,你去一趟县衙。”
马车重新启动,往县衙而去。
这个时候,官方,
朱先生端坐在首位,目光扫过众人,“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敲。
“什么人?”
“这位先生,我叫钱铭,是金陵县县令的儿子。”
“回禀先生,在下孙斐,乃是河阳县知县之子。”
孙斐一指苏梅清说道:“在下本来是来鸿运楼结交朋友的,谁知道刚要走,这人就来抢我的钱包,我不但不肯认罪,反而被他的同伴给揍了一顿!还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放屁!我们不是抢了你的钱包!你这是血口喷人!”
钱明怒道:“怎么能血口喷人!就凭你这样的家伙,也配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说话呢!你给我重复一次!我们是谁?”
几个秀才正在县衙门口等着,一听这话顿时大怒,不过碍于祖安的背景,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忍气吞声。
“安静!”他大喝一声。朱先生眉头一蹙:“既是这样,那就杖责二十,再断一只手,以儆效尤!”
苏梅清和邢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要了她们的性命啊!
“这位先生,你不能光凭他们一张嘴,我们确实没有抢他们的钱袋子,我们是无辜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把他们按在地上,狠狠的抽二十鞭子,再把他们的右臂给打断。”
“大人!”苏梅清握紧双拳,眼中满是不甘心。
钱明和孙斐看到对手如此凄惨,脸上都是挂着笑容。
看着四周不断逼近的士兵,两人似乎也没了力气。
到了首都了?没有靠山,就是好欺负!
“慢着!”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朱先生皱眉朝那边望去,就看到围观的众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一条道路,温瑜墨被无名挡在了最前方,温瑜墨和苏乐安紧随其后。
“小叔!”苏乐安见到自己的叔叔,立刻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