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鸿的音调有些怪异,但是俘虏被抓住本就不会有多么好的待遇,两名亲卫也并不觉得奇怪。
“是!”
他们行了一个军礼,回身站到帐门两侧,听从着将军的命令,不放过任何一个妄想进入军帐中的人。
应鸿没有下马,他的裤子已经被失禁流出来的尿液完全打湿,他没有这么大的心在自己的亲卫面前露出湿透的屁股,只好拽着缰绳,将黑马引至帐门的方向。
黑马用头顶开帐门,顺从的走了进去,停在了应鸿的床边。
应鸿有些费力地轻拍了拍黑马的马背,一个侧身就从马背上翻了下去,跌在自己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膀胱里面的尿液还在无休止的向外流淌着,应鸿直接脱掉自己身下被尿液打湿的裤子,仍在一边,从头上拽下簪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发髻直接散了开来,长发铺散在应鸿的枕头上。
应鸿分开双腿,灵巧的手指撑开自己的阴唇,摸索到还在开合的新生尿道口,一狠心直接将簪子插了进去。
“呃啊.....”
应鸿的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大腿内侧肌肉紧绷,尿道口一点点吞下银簪,摩擦感让应鸿浑身发软,可是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身子持续的失禁,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把自己的尿道口堵上。
“混蛋....”
应鸿嘴里小声骂着,一边把簪子完全推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女性尿道口很短,过长的簪子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些尖锐的顶部就会撞在应鸿的膀胱壁上,簪子刮弄着敏感的膀胱壁,让应鸿的身子有些不适应的颤抖着。
确定没有了源源不断地尿液从自己的尿道里面再次流出来的时候,应鸿终于松了口气,暂时不会失禁就好,不然他可不想每天都要清洗一遍自己的床单,在陆予哪里的时候,陆予都会把自己每次弄湿的床单及时更换,也算的上是陆予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应鸿余光瞟到了一直站在床边没有离开的黑马身上,这匹黑马低垂着头,眼神一直盯着应鸿敞开的穴口,全程围观了应鸿自己给自己插簪子堵尿道的场景。
应鸿额上青筋跳了跳,有些没好气的推着马头,让他走到营帐的最角落去,别在自己身边站着。
这股流氓劲,怎么和他主人一摸一样,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在心底暗自吐槽。
摇了摇头,想把陆予从脑子里面晃出去。
没事想这个混蛋干什么。
坐在床上没有了像是在马背上那样无止境的颠簸之后,应鸿明显好受了太多,虽然身子还会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发软,总归不像在马背上随时都快被玩到昏厥一样。
应鸿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下身。
裤子已经被他脱掉了,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中。
鸡巴依旧是高高的翘起,没有发泄过欲望的鸡巴就没软下去过,因为尿道里面堵着东西,自己的鸡巴粗了太多,最顶端还插着玫瑰花一样的尿道塞,应鸿伸手直接拽掉,塞子和尿道口摩擦的感觉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可是随即就有着粘稠的淫水顺着马眼向外流淌,应鸿无奈的将塞子再次按了回去。
卵蛋也鼓鼓囊囊的,虽然流过一次精之后没有之前那么夸张了,可是无数次的精液逆流却是实打实的全部进入了应鸿的卵蛋里面,这些精液聚集在一起,把应鸿的卵蛋撑的像是圆溜溜的鸡蛋一样。
再往下就能看见自己的花穴了,两侧阴唇肿胀着,看起来格外的肥厚,上面打着的金环挂着透明的淫水,显得更加的昂贵,金环相互交错着撑开他的穴口,能看到里面有些鼓出来的阴蒂和不断收缩呼吸的穴口,因为玉势被塞在很深的位置,这样从穴外面看根本看不见玉势的踪迹。
后穴里倒是没有东西,毕竟之前塞在里面的剑柄已经被应鸿打包带回来了,但是现在后穴传来的一丝诡异的空虚却让应鸿心里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倒是尝试着把花穴里面的玉势抠出来,可是难度太大,一次次的被抛到高潮边缘,却因为缺少陆予无法到达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
应鸿试了几次没弄出来,还把自己玩的腰酸腿软,劳累一天的困倦翻涌了上来,应鸿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给自己盖好被子乖巧的躺在了床上。
应鸿的眼睛微微眯起,手搭在自己轻微鼓出来的子宫上面。
先睡一觉好了...等睡醒了...再去管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
应鸿睡着后,站在军帐边缘的黑马轻轻打了个响鼻,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远在另一方军营的陆予:
唔,好乖的老婆。还给自己堵好尿道了。
老婆逃跑的第一天,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