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鸿是被帐外一阵喧哗的声音吵醒的,好像是无数只鸭子挤在一起乱叫,声音优有点耳熟,像是被皇城塞来的那位本事没有找茬一绝的小亲王。
“恭亲王,将军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帐内。”
“如果硬闯的话,属下只能被迫动用武器了。”
是亲卫的声音,被阻拦的人果然是唐延。
应鸿皱着眉,他和陆予的情况不一样,陆予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一品大将军,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能力,都是无可置疑的,可是应鸿却因为家世衰落,尽管立下了种种功劳,也不过是二品将军,军中不只有他一位将军,还有着皇帝的嫡亲兄弟,草包一个的唐延,唐延就等着什么时候应鸿战死把全部军功揽到自己身上。
妈的,一回来就是这些破事。
应鸿一时间只觉得烦躁,这个唐延仗着他和自己品级相等,在军事安排上给自己捅了太多篓子,现在自己好不容易从陆予身边逃离,回来就又见到了这个晦气东西,是来打探打探自己死没死的吧?
应鸿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在陆予那边呆的几天,虽然被翻来复去的操穿了,但是精神上却是少有的安宁,每天几乎都不需要自己动,在心里骂骂陆予就结束了。
应鸿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要走出营帐,把那个聒噪的声音主人赶走。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的胳膊一软,身子重新跌回床上,有些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手无措的搭在自己的膀胱处,酥麻的快快感从膀胱里蔓延出来,让应鸿一瞬间软了身子,玉势在这样动作的带动下,也狠狠的撞在应鸿的子宫壁上,快感让应鸿头皮发麻,声音有些颤抖。
“呃,怎么回事....”
这是应鸿没有想到的,按理说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在怎么样的欲望这么久被放置,也多少会淡下去一点,但是现在的情况竟然比刚回来的时候还要刺激,穴道饥渴的绞紧,子宫里面被堵塞的淫水快要将整个宫腔填满了,后穴因为没有外物的抚慰,也难受的收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应鸿能够放进去些什么东西。
“操....”
应鸿半跪在床上,胳膊弯曲着支起自己的身子,汗液从他的颈上滑过,淌过他的锁骨,落入衣领中不见踪影,应鸿头埋在双臂之间,额头抵着枕头,大口地喘息着,尿液在膀胱里面不断地冲撞,引起的快感让应鸿浑身酥麻,鼻头和眼眶都忍不住的发酸,他身子颤抖着,脑子被这样的快感撞的有些发懵。
鸡巴在他的身下高昂的翘着头,被憋成赤红色的鸡巴好像在冒着热气,最顶端的马眼里面的玫瑰花塞子耀武扬威的晃着,内里被填满的尿道有些胀痛,因为快感的冲击他感到自己的鸡巴生痛,就快要这样爆掉。
“陆予....你好样的....”
快要生锈的脑子飞速的转动,应鸿终于搞明白了原因,如果不堵上自己的尿道,就会持续的失禁,但是如果自己用簪子堵上了,只要膀胱里面还有着尿液,身体就会持续的发情。
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配合陆予的玩弄,在憋尿的时候,全身都陷入情热之中,被道具填满玩弄的尿道和花穴还好一点,空荡的后穴几乎在挑战着应鸿的理智,从内到外来自骨髓的瘙痒感,让应鸿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塞进里面狠狠捅一捅挠一挠,穴壁上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一样,细密的痒意让应鸿狠狠的磨着牙,腿间一片湿润。
“我今天就是要进去!给我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在陆予手里还能跑回来?怕不是被策反当了内奸吧!”
唐延骂骂咧咧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被身体上不适弄得万分烦躁的应鸿皱着眉,单手稳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探向自己分开的双腿间。
“将军说了,今天谁都不能进去,恭亲王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好了。”
亲卫尽职尽责的阻拦着唐延,双方人对峙在帐门,还站在营帐边缘的黑马烦躁的跺了跺蹄子。
应鸿的手摸到了撑开自己穴口的金环,摸到了一缩一缩渴望被进入的穴口,最后落在了自己亲手插进去堵住尿道的银簪上,手指捏紧银簪,心中有些犹豫。
拔出来,拔出来就可以不受这样欲望的折磨了,出去好好教训外面那个草包亲王!
可是拔出来之后,你就会一直失禁漏尿,难道你要湿着裤子给属下发号施令吗?
两种思绪在应鸿的脑子里面混战着,他一边不想让自己时时刻刻处于情欲的煎熬之中,一边又不想真的管不住自己的排泄,在任何人面前失禁,尿湿裤子。
帐外的喧哗声越发吵闹,应鸿甚至听见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忍一下,再忍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还是放下了捏在簪子上的手,长腿一迈就从床上跨了下来。
应鸿面色有些难看,脚一落地便带动了尿液在膀胱里面冲撞,玉势在子宫里面摩擦着,换了多少个动作姿势,这根被陆予插进子宫里面的玉势都没有从子宫里面离开,子宫被淫水涨的发烫,饱满的同时又因为甬道得不到足够的快感而感到有一些诡异的空虚。
“过来。”
应鸿冲着帐边的黑马招了招手,纯属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里。
让应鸿有些不敢相信地是,那匹黑马异常听话的甩着尾巴走到了自己身边,颇具灵性的侧过身,让应鸿可以将胳膊搭在他的背上,勉力撑起他发软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