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祁不折的卧室时,就看到姓白的正在给祁不折脱衣服。
“你他妈在干嘛?”盛锐瞳孔一缩,大步上前,动作粗鲁的推开白昀枝。
迅速把祁不折脱到一半的衣服给他一拉,目光却蓦然落到上面的青紫红痕上。
以及红,肿的,
那两,处。
自诩大老爷们儿的盛锐,此刻有点手抖。。
祁不折瞌睡都差点给他吼没了,“你凶他干嘛啊,他在帮我换衣服。”
盛锐咬了咬牙,“他什么人啊,你清楚吗?”
白昀枝一时不察被推开,阴沉沉的盯着盛锐。
闻言,打断他道:“我和少爷是同学,少爷帮了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是对祁不折说的。
他比祁不折大一届,是祁不折的学长。
这个认知曾让白昀枝红了脸。
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小少爷在床上这样叫他。
祁不折已经习惯盛锐这暴躁脾气了。
有些累,所以说话都软绵绵的,对盛锐道:“他现在是我的情人,你不必太惊讶,我还不至于一个小情人都管不了。”
这话也没遮掩。
反正和白昀枝迟早要掰。
不得不说的是这话竟然让盛锐心里舒坦了好多,从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祁不折对自己的蛮不在乎。
盛锐虽然愤怒祁不折带了个野男人回家,但也没有丧失理智。
冷静下来后,反而被祁不折漫不经心的态度吊着。
情人总比爱侣好吧,到现在他都不能去追究祁不折和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而是思考着如何处置掉这人,然后让自己上位。
祁不折见盛锐脸色阴沉沉的,一脸深思的样,心里莫名慌了一下,有种熟悉的不好的预感,但他太累了,暂时没有时间多想,操控轮椅走到一言不发的白昀枝面前。
继续和盛锐道:“好了,你先出去吧,以后他来帮我就行。”
盛锐眼睫一颤,猛地看过去,只见白昀枝蹲在地上,真是称职的伺候着小少爷啊。
他忍不住讥讽道:“你现在找了条好狗,是不是就要踹了我了?”
祁不折蹙眉,他被不明白盛锐为什么要和白昀枝对比,还把自己比成狗。
语气无奈,“昀枝现在是我的情人,你和他比什么?再者为什么踹了你?你是我的保镖,必要时不止保护我,还要保护他,你们关系是不一样的。”
白昀枝不过一个没名没分的情人,盛锐虽然是保镖,但身份尊贵,和祁不折也更像是朋友,两者的地位,高下立判,可是盛锐却不舒服极了。
他不仅只能做保镖,还要保护情敌?
可去他妈的吧。
白昀枝长睫轻颤,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划过少年的心口,嘴角微微上扬。
全程他都没说话,已经完胜。
别说盛锐想弄死他,他也想让碍眼的人从他的小少爷身边消失,永永远远消失。
呵!
…………
今天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