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许梦星的话都停下了脚步,纷纷看向金雄。 许梦星这话说得很有水平,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金雄还揪着闻厌清他们三个不放,那他们算什么? 金雄看着许梦星笑笑:“我这不是难得见大家一次,所有人都愿意给我这个前辈面子,就日昇架子大吗?” 许梦星心里暗骂了金雄一声老狐狸:“金爷说的哪里话,你看看我们姜董都喝成什么样了,苏董脸都还红着,我老公也没好到哪里去,这说明他们陪您,不说舍命,也是诚意十足。” 金雄眼睛一眯,他没想到闻厌清这老婆看着温温柔柔,人畜无害的,脑子转得这么快。 许梦星接着说:“我看这里这么豪华,内部一定是有电梯的,看在他们如此有诚意的份上,金爷也就别走楼梯消食了,一起坐电梯上去吧!” 闻厌清在一旁安静看着许梦星,那眼睛里的温柔根本藏不住。 金雄笑着和大家说:“闻厌清,你这老婆娶得好啊!” 闻厌清点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这是我最大的福气。” 最后一群人是坐电梯上去的,才坐到沙发上,许梦星就伸手到他的腰后帮他了捏起来,这里灯光那么暗,两人又坐的靠边,大家也就没看见。 “有没有好点儿?” “好多了,就是头有点晕。”闻厌清今天也喝了不少酒。 苏启东陪了几杯就过来和他们说:“我送老姜先回去,再这么下去,他应该要学龙叫了。” 等苏启东和姜维平离开后,许梦星就觉得金雁琳一直往这边瞅,悄悄问闻厌清:“那金小姐你怎么她了,怎么眼睛一直看着你。” “我不知道,不过她一直都不待见我。” 许梦星眉眼一弯:“不待见吗?我看她眼里写满了对你求而不得。” 闻厌清笑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梦星,你这什么眼神?她那明明就是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 金雁琳从进来眼睛就一直关注着两人,见他们在一边说说笑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拉了一下金雄。 “爸,你别光顾着和其他人说话呀!”眼神却示意了一下闻厌清的方向。 金雄立马倒了杯洋酒递过去:“小闻你坐那么远躲清闲呐!快过来坐。” 闻厌清只好接了他的酒,喝下去后,许梦星见他眉心都拧了一下。 金雁琳坐到了她的身边:“你叫什么名字呀?” “许梦星。” “许小姐啊!那方便陪我去一下洗手间吗?” 许梦星摇头,她不想去,她要在这里陪着闻厌清。 金雁琳拽了一下她:“走吧,他们男人谈事情,我们又插不上话。” 许梦星的身体都歪了一下,她只好起身跟着出去。 洗手间里,许梦星上完厕所出来,就看见金雁琳在那里补妆,她过去洗了洗手。 金雁琳从镜子里见她这一身学生气的打扮,眼里闪过轻视:“闻厌清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你好了吗?我要回去了。” 金雁琳最后涂完口红,镜子中的两个人,一个妖娆妩媚,一个清纯温柔。 金雁琳忽然凑近她的耳边:“你说我去追你老公,你会不会哭啊?” 许梦星后退了一步,勾唇一笑:“你去啊,如果你追到了,那我退出。” “你当真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前提是你能追到他。” 许梦星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闻厌清饭桌上喝了不少白的,现在又喝了快一瓶洋的,真有些招架不住,回头才发现自家老婆不见了。 他心急的就要出去找人,连手杖都没拿就往门外走,许梦星一推开门差点儿撞他怀里。 “梦星,你去哪了,我刚刚找不到你。” 许梦星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也醉得七七八八了,赶紧扶他进去坐好,她看了一圈都喝得差不多了。 “吴记,金爷,我带厌清先回去了,您们慢慢来。” 他们摆摆手后,许梦星就拿过闻厌清的手杖,扶着他离开了,与此同时,金雁琳也去了贺山的房间。 才进去,贺山就让按摩师离开了,贺山向她招招手:“琳琳快来。” 金雁琳一走进,就见他已经准备好了,贺山拉着她的手在身下揉捏:“我知道我年纪大了,你瞧,我找了按摩师来,还特地吃了药,今晚不会委屈你的。” 贺山是下半夜离开的,金雄早喝醉了,阿龙来接的人,因为敲
门没人应,就只好让客房服务的来开门。 阿龙进去后,就见曾经骄傲的大小姐,眼神麻木的躺在床上,嘴角裂开渗血,这一刻他知道金雁琳碎了,自尊肉体灵魂全部碎成了粉末,散在这腥味的空气里。 许梦星想到四合院回房间还要走一段路,就带闻厌清回的园丁小区,才一进家门,闻厌清就去了卫生间,许梦星就进厨房给他冲蜂蜜水。 没一会儿,许梦星就听见里面传出呕吐声,她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杯,开门进去看他。 就见手杖倒在地上,她过去给他拍拍背,闻厌清赶紧拦住前面:“梦星不要看,不要看…”说到后面还哭了起来。 许梦星知道他这是彻底醉了,以前两人没在一起时,应酬得太晚,他怕打扰到许梦星,就去外面酒店休息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闻厌清醉了。 “好好好,我不看,还想不想吐。” 闻厌清摇摇头,许梦星把他扶起来,他立马就去按下水键。 许梦星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给他洗漱了一下,就带他回了房间,闻厌清看到是他的房间立马不乐意了。 “梦星,我们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回我的房间?” 许梦星正帮他取着假肢,听到他这话有些哭笑不得:“这周不是说好睡你这间的吗?” “梦星那你呢?”闻厌清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和你一起啊!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帮贴块膏药,再帮你抹点药膏在腿上。” 许梦星说完就去端蜂蜜水了,她进来时,闻厌清还在和衬衫扣子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