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领着小妹走进家门。
母亲王梅正在土房旁边的灶台生火做饭。
“娘,我来帮你。”
“子回来了?你回屋里歇歇准备吃晚饭吧,娘这里快完事了。”
王梅拿着锅铲的手上下翻飞,一道小葱炒鸡蛋就准备完成了。
香味飘进李学的鼻子中,让他咽了口口水。
只是当他看向锅里的鸡蛋时,人差点麻了:
全是葱!鸡蛋都快看不到了!
心里叹了下气。
王梅还是太省了,归根结底,在她看来之前李学带回来的东西就是无源之水,吃一点少一点。
不过,这种情况在他得到采购员的工作岗位后能够逐渐改善起来。
这几天就先忍耐一下罢。
拉着小妹,李学走进里屋。
“子回来了?课程还跟得上吗?”躺在炕上的李唯民一抬头便看到二儿子。
“爹,你这是咋了?”
看到李唯民又躺在床上,李学有些疑惑。
“没啥大碍,前段时间的伤没好利索。今天干活的时候扯了一下。”
李唯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什么事情。
李学却皱起了眉头,现在的人总觉得一点小伤小痛扛一扛,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是这却可能留下祸根,到老的时候隐患就爆发了。
李学把手探入单肩包,从空间中取出一瓶虎骨酒。
“爹,一会儿睡前你喝点。”
李唯民接过小瓷瓶,拔开瓶口处的小木塞。
一股药酒香味飘了出来。
李唯民放到鼻子跟前仔细嗅了嗅,有些惊讶。
“这是虎骨酒?!”
“有这么浓厚的药酒香味,这酒怕是得有个年了吧?”
没想到李唯民对于虎骨酒也有研究,仅仅只是闻了闻,就把这酒的底细猜得差不多了。
“子,这酒是从你柱子叔那里弄来的吧?”
“这,这不大可能吧?”不等李学回答,在一旁沉默半天的大哥质疑道。
他和李郝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他爹对于虎骨酒的宝贝程度。
“我之前听李郝那小子说了,前几年有人出一百块钱买他爹的虎骨酒,最后连一滴都没买到。”
一百块钱!
这年头一百块可以说是巨款了。
一名普通的工人一个月就二三十块钱,一百块顶得上一名工人不吃不喝存几个月的钱了。
李学暗暗咋舌。
心想他这是占了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