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陆吾的父亲?”高子君恍然大悟。
“我现在在补偿他。”
说到这,他的语气软了些。
“是我女儿动手的,不是我。”
陆正明直视她的眼睛,说:“你知道如何解开它。”
她眼睛向门口转了一下:“她闯的祸与我无关。”
“你可是她的母亲。她会的一切都是从你这学的。”
“你不清楚背后面对的是怎样的势力。”她试图让陆正明知难而退。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高子君知道这事无法善了了,她变化出真身向他扑去。
陆正明早有预料,闪身进了厨房,在狭小空间她无处施展变回了人身,
可很快便被他扼住了咽喉,不得已,她透露出其中一个幕后主使就在远宁市。
陆正明正想要进一步逼问时,她说我吃软不吃硬。陆正明并不担心她耍什么阴谋诡计,就松了手,直接问是哪位王子。
“他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是一个私生子,至于名字嘛,你需要多费点劲才能知道。”
高子君买了个关子,慢慢移动到厨房水池边,突然变了脸色,拿起砧板扔去,又拿起一把水果刀。
两人从厨房打到客厅,陆正明一着不慎被她压倒在地,双手抵住向下刺的刀。一个借力,刀刺在地面上,趁她力尽之际,陆一脚将其踢翻。
等高子君回过神,他已经站起来了,失去大好机会的她与陆贴身肉搏。陆看见地上的刀,一脚带起,一手接住,高子君正疑惑他手里哪来的刀时,刀已经插在了她脑门上。
王翠璇的母亲死了。
陆正明没有多作停留,离开了现场。
……
另一边的陆吾在接受上面派来的人的拷问。
“你破过不少案子,你认为这靠的是什么?”
吴谢辉看着手中的资料,吃惊于破案数量之多,这还是一个新人,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完成的,这可能吗?
“我把它归结于直觉。”
陆吾知道那些案子都是什么,当然不可能是原原本本的。
“哦?我抓你也是一种直觉。你在现场!”吴谢辉笃定道。
他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吾。
陆吾抬头:“你认为是我杀了你们的人?”
“不,我们认为你杀了另外的那个人。”他补充,“显然有人杀了他,而现场一切证据都指向你。我们在现场找到的子弹弹壳并不属于省队两人的,而你说你昨晚没配枪,这就有点巧合了。你经常不配枪吗?”
陆吾泰然自若地说:“那个时候在医院看望我的女朋友,我觉得那应该不需要配枪。”
“樊清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你。”
樊清,是那个省队女警的姓名。
“如果能救,我一定会救的。况且他们在调查案子中丧生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案件被移交也不是我的意思。”
吴谢辉微微皱眉,他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还有什么是你知道却没有告诉他们的?”
“我只知道无论那个集装箱里发生了什么,那件事绝对不是他们俩可以应对的。”陆吾尽可能的说明事情的特殊非常性。
“怎么说?”吴谢辉来了兴趣,坐回了椅子上。
“这是直觉。”
“那就没意思了,没有证据。”吴觉得自己被耍了,“来点实际的证据,说说dna吧!”
“如果它是我的,我早就进监狱了。”
陆吾彻底放心了,对方耍诈,恰恰证明没有实际性的证据。但下面的话又让他紧张了起来。
“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根头发,做了dna检测后发现与你的接近,应该是你其中一位直系亲属。所以你现在不说,是想保护谁?”
陆吾双手交叉握拳放在桌上,眼前盯着吴谢辉说:“我的父亲。”
“真是有趣。”吴谢辉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没调查过吗?你的父母十几年前就出车祸死了,现在你的意思是他又活了?听着,现在我们这边死了两个警察,这件事很严重。”
“你们太着急了。这家伙明显是要袭击你们的人,故意引诱樊清他们去追捕他,可显然这个人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我们查过他的指纹,和欧罗巴洲十几起血案都有关联。所以说,你们已经找到了真凶,但现在却试图把我和这起案子联系起来。实际上这并不能让你们的队员死而复生,你们应该欣慰起码他们手刃了真凶。”陆吾半真半假地说。
吴谢辉明白,现有的证据对他们并不利,他将身旁的证物袋推了过去说:“弹道并不相符,但这并不代表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陆吾摆了摆手拿走了自己的配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