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豪郁郁寡欢,终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脑洞大开,他不管底下人业绩好坏,轮流请小弟到那几桌赴宴,两天后,他终于见到了陈静的笑容,自己便也目挑心悦。
其后,他还是觉得这帮小弟没有丝毫感恩之心,简直不识时务,吃饱喝足还要麻将纸牌,全然不给自己与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和颜悦色赶了多次,效果不佳,便金刚怒目,小弟倒是一哄而散,但其后赴约的人员大幅减少,各种理由推拒,老婆生孩,丈母娘住院啥啥的,最后他突然意识到他的一小弟已无意间让他大舅死了三次后,他才决定改变策略,拨乱反正、痛改前非。
他决定给陈静以高强度打击,从精神上摧垮她,那是他在与人为善,是仅与陈静为“扇”,并“扇”有“扇”报之后。他坚定地认为陈静上的串肉质有问题,并拍案而起,声色俱厉。他是想陈静失了工作,贫困交加之下,自己以盖世英雄的形象出现,拯救于她水火,她便知恩图报,以身相许。
但事与愿违,此事惊动了郑昊,以致仇人终于相见。大家心知肚明,郑昊便丝毫没给他面子,据理力争之时,便有些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这使得石豪觉得丢了面子,平常面子不要也就不要了,但现在是在心上人面前,这面子不争枉为人也,便放下狠话,让郑昊等着,新仇旧恨,新账老账一起算。而郑昊却不怕他的豪言壮语,一改生意人和气生财的习性,反唇相讥:“龙踏日天,敢踩我郑日天的人还没生出来呢!”看来是早有耳闻,报仇雪耻之心,蓄势待发。于是,事态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
不日,石豪便挑了几个身手过硬的小弟浩浩荡荡前来,先是唇枪舌剑、各不相让,后是拉拉扯扯、推推搡搡,郑昊正准备引厨子负隅顽抗,孟凡千出现了。
孟凡千一看自己心上人的老爹有事,那可是未来岳父,会不想表现一下,以正视听?给韩若冰拨了一下电话,腾身就上了。
……
“呵呵呵呵,我放心了,这女婿我满意。”郑昊喜上眉梢,不停地拍着孟凡千的软肋,没办法,自己未来女婿这个头,的确牛高马大。
“叔,我会待贝贝好的。”孟凡千恍有所悟,高抬贵手毫不含糊地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爸,我喜欢郑北,我会对他好一辈子。”
“哈哈哈哈,郑北说你傻,这不不傻,挺灵光的嘛。”郑昊笑逐颜开、心花怒放。
……
张世铎还是很诚信的,下午时前,骆景怡便完成同城银行转账手续,韩若冰手机短信显示到账16亿,是合同金额的50 ,他正疑惑间,接到骆景怡电话。
“小李总,实在不好意思,未能如约给你打齐全款,原因是庆北银行账户只有这么多资金了。不过,余款09个,我们已经安排香港账户从速汇款,估计需要5-天。你放心我们是很守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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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姐,这就是龙源的不对了吧,签合同的时候你们不知道账上资金?从香港汇,天?”韩若冰隐隐感到事有蹊跷。
“怎么会5至天,香港账户资金转进内地对公账户,不受外汇限制, 1到2个工作日就应该完成转账的。”谢雨接过电话质问骆景怡,语气平缓。毕竟以前见过多次,虽无过多交流,但经历今天中午事件,不经意地就拉近两人的距离。再说骆景怡也是当兵的,犯不着针尖对麦芒。
“妹妹,怎么给你说呢,我公司有点变故,只能从香港汇款,但香港的账户是……是私人账户,所以……所以时间长些,请谅解。”骆景怡似有难言之隐。
“明白,骆姐咱们两家公司关系不错,咱俩人也算老相识,有事情可不能瞒着哈。”
“妹妹,是……唉,不说了”骆景怡欲言又止,沉吟后说:“香港个人账户大金额转账,或需要申报来源等手续,具体我也不清楚,需要香港留守人员办理,我是没把握, 所以多说了几天, 3天就到账也有可能,我催着点,你们放心好吧。”骆景怡口气尽显诚心诚意。
“好的,谢谢姐姐,多操心。” 谢雨目视韩若冰,韩若冰摇摇头,知道他已无话可说,便挂了电话。
“冰哥,我看你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不急?”谢雨对韩若冰沉声静气的表情疑惑不解。
“即便有变故,就这16个,也已足够。”韩若冰一顿,习惯性地笑着摸了摸谢雨的头发:“更何况我感觉这变故不是因为张世铎不想给打款,是他账户真的出问题了,不能立刻打款了。”
“我不明白。”谢雨便顶着一头乱发靠了过去。多年来韩若冰始终不改这种习惯,他的喜怒哀乐都需要用打乱她的头发来表达,不管她长发还是短发,干发还是湿发,他总是即时地东拉西拽、胡搅蛮缠,并固行己意、乐此不疲。而她也习惯于他的这种特立独行的感情表达方式,并深谙其味,以此为一种享受,悠然自得,乐在其中。
“起山a区块,我的心里价位就1个,现在16个还不高兴?你现在没笑出来是因为你心有不足,还想着09还想着0。你忘了这些,也就高兴了。”见谢雨已绽放笑容,韩若冰接着说:“原来有传闻张世铎是躲避黑社会才来内地的,看来这事八九不离十。”
“是因为,刚才骆景怡说香港的资金全在个人账户?”谢雨恍有所悟。
“没错,其中必有原因。”韩若冰推了一下谢雨,边起身边说:“打款的事情,先别吭声,等江小爱、郑北不在的时候。”
韩若冰携谢雨走下楼来,于客厅中央,转顾左右,高声呐喝:“老二、老三集合,陪大哥再出去耍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