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久好久啊。
久得让人想起来会有些难过。
傅砚舟凑近她,吻去那颗泪珠,抽出手指,将她的手腕握紧并到手中,力道重的有些发疼。
他想将她剥开,揉进身体。
错乱灼热的呼吸交叠急促浮动间,属于女孩娇柔、压抑的轻嗔低泣,“啊”的一声浅呼。
男人轻哄着,“不哭。”
细白的双腿被折弯,徒劳无功的挣扎了下,跌落到床畔,被提起来。
“幺幺,别哭,别哭……”
-
清晨。
柔和的太阳光从落地窗映到地板上,零落洒在大床的边缘。
床中央的被子鼓起来一团,哪怕是在熟睡中,女孩的眉都微微蹙着,眼尾勾着晕开的绯红。
眼睫颤了颤,姜泠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在转过腰调转方向时抻了一下。
酸涩如同一滴落入清水的墨,以极快的速度晕开,密密麻麻的侵占了腰间那一整个部分。
难受又古怪。
她低“唔”了声,眼睛也是干涩的困意,指尖有些颤抖的按到腰侧,身体僵在床上。
许久,她呼了口气。
望着雪白花纹的天花板有些短暂的失神。
昨晚被欺负的狠了,那人却发了疯似的,嘴上答应的好听,每句话都说的抹了蜜似的,低哄声宠溺温柔。
可他的动作却不是那么表示的。
嘴上有多温柔,折腾的就有多不收敛,简直是两极反差。
被从浴室迷糊的抱回床上,失去意识前姜泠不甘心的撑着眼皮攥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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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多。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份荒谬。
这就是他说的不做食素夫妻?
混蛋!
姜泠撑着床坐起身,恹恹的垂下眼皮,抿唇时不小心碰到了下唇一处细小的伤口,顿时又痛又麻。
丝绸质地的被子从身上滑落。
被子笼罩着的躯体一丝不挂,透着淡粉色,如同干净的白纸被随意画上了曼妙风景——
露出锁骨、肩颈、胸口一片根本不能看的肌肤,深浅不一的雪梅,最明显的是几个牙印,靠近心口处。
昨天晚上傅砚舟攥着她腰把她控在身下,又啃又咬。
这辈子就没下次了似的。
旖旎暧昧的画面和身体仍残留着不受控制的颤栗让她原本白皙干净的脸颊飘上红晕。
又想起什么,姜泠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什么狗东西。
他竟然还亲她那里!
不嫌脏吗!
扯过狼狈的睡裙穿上,她小心的挪着身体坐到床边,印了两个牙印儿的脚踩到地板上。
站起身的那一刹那,姜泠膝盖不受控制的向前踉跄了一下,差点直接跪坐到地板上。
“……”
姜泠面无表情地撑着床,慢吞吞的拖着十分不爽利的身体磨蹭到浴室。
她腿软的没力气,而且每走一步那种异样的感觉就会加重一点儿,倚着浴室的门,五官都紧皱到了一起。
连握着牙刷刷牙时在心里不停的骂傅砚舟混蛋。
人模狗样。
不是清冷禁欲吗。
怎么到了床上就跟这辈子没吃过肉似的。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