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国一处别墅,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者,在侥有兴趣逗着鸟笼子一只鹦鹉玩。
正玩得兴趣正浓,一个也穿着光鲜亮丽的满脸胡须的手下来到跟前,毕恭毕敬俯身在老者耳边嘀咕什么。
“什么,我儿子在夏国被杀,到底咋回事?”老者怒火冲天,满脸不悦问道。
“德乌干大人,加拉亚少主去大夏,跟东瀛人共商大计,谁知五年前被杀戮的江家还没有被斩草除根,如今江家余孽王者归来,实力恐怖令人闻风丧胆,当时在场的所有东瀛人和少主带去的所有高手,都无一幸免于难,死得特惨!”胡须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气死我了!”德乌干差点被气晕。
“气死我了!”那只鹦鹉学舌,拍打两扇翅膀。
“你这个畜生,竟然还火上添油!”话音刚落,德乌干打开鸟笼将鹦鹉抓出来,直接捏碎成肉渣,只剩一地鸟毛。
胡须男看到主人这变态一幕,心里慌的一批,两眼不敢直视,吓得瑟瑟发抖。
“德乌干大人,我现在就派高手去夏国把这个江家余孽灭了,为少主报仇的同时,也以绝后患,就没有人成为实现这个大计的绊脚石了!”胡须男看到自己的主子气愤万分,便自告奋勇说道。
“算了,不能让愤怒淹没了理智,这样不利于实胜我们的大计,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这个江家余孽非死不可,夏国那位上面的那位大人物也会动手,不用我们操心!”德乌干不愧是久经沙场见过世面的老狐狸,孰轻孰重他是分辨得出来的。
“德乌干大人,出事了!”另外一个胖子家丁,慌慌张张进来打断了胡须男和德乌干的谈话。
“到底什么事!”德乌干正为自己儿子被杀死懊恼不已,没好气向胖子问道。
“大人,我们和东瀛人,夏国那位人做的贩毒生意,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想黑吃黑,多亏被我们查出来,这个人是我们内部的人!”胖子望着早已杀气爆棚的德乌干,战战兢兢说道。
“什么?敢太岁头上动土,马上把这胆大包天的家伙抓来,我要家法伺候,清除门户,否则,以后我如何和东瀛人,夏国那位继续做生意,共谋大计!”德乌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两眼煋红起了杀心。
“大人,我早已将这厮五花大绑来这里,现在在门外候着!”胖子边说边出门外,下令手下将黑吃黑的带进大厅。
“德乌干大人,饶……饶命,我一直好赌,赌输了欠一屁股债,万般无奈之下,才想到私吞你的货!”黑吃黑这家伙早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声嘶力竭一味求饶。
德乌干瞟了一眼胡须男,而胡须男立刻点头会意。
不一会,胡须男拿来一把大铁锤,示意胖子将黑吃黑家伙按趴于地上。
“啊啊……!”
随着一声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胡须男抡起大铁锤,将手脚都捶得稀巴烂,黑吃黑几次痛晕死过去。
“砰!”
最后,黑吃黑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呸!”
德乌干还觉得不解气,朝尸体吐了一口痘,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