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宠溺道,“清清,我等了你那么久,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沈清眠感动道,“南寒,你真好,谢谢你理解我。”
鬼扯呢,把她带来这个地方和她诉衷情,不就是想要自己有个更加明确的表态吗?
她敢打包票,若是她拒绝的话,他就使出些手段让自己答应了。
“我回去休息了。”
“我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沈清眠走出了那扇门,走了几步之后转头,见到那扇门悄然合上了。
想到在黑沉沉的压抑的环境了,南寒与那些有关与她的画独处着,心情有些复杂。
得快些离开了,南寒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她得赶在南寒下一次让她表态的时候离开,她不愿违背本心,也不愿意失去自由。
南寒一人坐在略显空旷的屋子中央,看着墙上的每一幅话中的沈清眠都在朝自己笑,眼神幽深了些。
他以为他可以慢慢等,等她主动走向他。
真的和她朝夕相处后,他发现以往习以为常的等待变得漫长和难熬。
果然,自制力这词一遇到了沈清眠,就会被无情的碾碎,被风吹散。
他等不了多久了,他抬手,虚虚地勾勒着画中人的模样。
陈幽是丧家之犬,沈清眠成功从大众视线中消失,一切都刚刚好,为他创造着机会。
等待,也许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了。
……
第二日沈清眠在餐桌上没有看到南寒,她挖了勺果酱,用抹刀在吐司面包上慢慢涂抹着。
她问站在一边的南寒,“南寒呢,没起床吗?还是早去公司了。”
“他的车还停在车里,应该还睡着。”小郭不确定地道。
那十有八九是在睡觉了。
他昨天喝了那么多咖啡,即使把手里的工作完成了,晚上基本也是睡不着的,这会儿大概睡得正香吧。
沈清眠涂抹果酱的速度快了些,三两下就把盘子里的吐司给解决了,蹬蹬上楼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又拿了个包,重新下楼。
她心情愉快,对小郭说,“我出去逛逛。”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叫南总。”小郭转身就要朝楼上走去。
沈清眠叫住了她,“他好不容易休息,你不要去打扰他了。”她心里紧张地厉害。
小郭迟疑,“南总叮嘱过我,你出去必须由他陪着。”
“那也得他有空啊,”沈清眠眉眼弯弯,“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全,把保镖叫上就可以了,不会有事的。”
她说话温温柔柔的,让小郭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好的,我替你去叫司机和保镖。”
小郭有时候也觉得南寒把沈清眠看得太紧了些,是有些不赞同的。
“拜托你了。”
小郭道:“你不用那么客气的,是我份内的事情。”
……
当沈清眠如愿上车后,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手心里紧张的都要冒汗了。
生怕南寒忽然起床,或者小郭转头还是告诉了南寒,她要出去这件事儿,所幸都没有发生。
她到了常去的那家商场,不急不缓的闲逛着,还买了不少东西,看起来是诚心想来逛街的。
那些保镖都是训练有素的,把她看得极其紧,但他们到底不是南寒,时间长了,难免对她放松警惕。
他们陪着沈清眠和南寒出去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潜意思觉得这次也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