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少女被他逗得“嗤”的一笑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公主殿下的贵客,都有机会回答这三个问题的。”
林宇道:“二哥,你就说说看吧。说不好公主殿下一高兴,赏赐你什么宝贝呢。”
虚竹子只好忸怩说道:“其实我最高兴的是在一个冰里。最喜欢的人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乱起了一个名字叫‘梦姑’,因为没有灯烛,也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
他说的自然就是童姥抓来为他破戒的那名女子。
话音刚落,珠帘后面传来一个清丽的声音道:“你……你是‘梦郎’么?”
虚竹子闻言脸色大变:“梦……梦姑?”
林宇内心深处还是多希望段誉获得西夏公主的青睐,然后与之结成姻亲,让段誉脑子清醒过来,忘记王语嫣,不再纠缠于她。
众人都以为回答三个问题后公主必有其他的测试方法,哪知问完问题,在“昭德殿”中立马就举行了酒宴。
酒宴一过,清秀少女就让大家各回迎宾馆。
不知什么时候,虚竹子也不见了。
林宇结合虚竹子回答问题时,那珠帘后的异常,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其时林宇与傅思归正赶回迎宾馆的路上,忽然跑来一个酒肆店伙打扮的人对林宇说道:“请问大爷是大理国段王子吗?”
林宇此时外貌还是段誉的装扮,闻言点头道:“段某正是。”
那店伙从怀中掏出一灯信,双手递上,说道:“这是一位大爷转交给您的拜把兄弟林宇林大爷的,请段王子务必交给林大爷。”
林宇接过信,问道:“交给你信的那人是谁?相貌如何?”
店伙摇头道:“小人只是收人钱财,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说完,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去。
傅思归略感奇怪,但也不好多问。
林宇早已用“感知”得知信中内容,开始他以为是李秋水所写。毕竟在灵州唯一与他有交情的便是此女了。哪知信中内容却是让他今夜子时在城外的一所破庙相见,有要事相商,后面却无任何署名,只有一个佛陀人形的图像端着一只破碗。
林宇不知何意,暗想难道画的是“济公”不成?可是印象中的“济公”是拿着一把破蒲扇,不是一只破碗啊!
回到宾馆,却见段誉、王语嫣早已回来,二人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
钟灵托着个腮帮,气鼓鼓的坐在另外一边。古笃诚却在另外一张小几上拿着一个酒杯慢慢饮酒。
一经询问,才知段誉与王语嫣一同掉进园中水井后,鸠摩智也掉了下去。
好在那水井根本无水,只是一些淤泥,三人都未受伤。但鸠摩智全身内息混乱,真气在他体内各处来回奔走,令他痛不欲生,挥掌乱拍。
井底能有多大地方,段誉怕他伤着王语嫣,纵扑上去,双手死死勒住鸠摩智。鸠摩智状若疯狂,仍是到处拍打不休。
段誉见状,寻思得制住鸠摩智才行,地方狭小,“六脉神剑”自然不能用,万一一个不小心,伤到了王语嫣,那可百死莫赎。
此时他”北冥神功”已然大成,心念一动运转“北冥真气”,将鸠摩智内力源源不断吸取过来。
鸠摩智原本就是因为体内内息混乱,才导致神志不清,此际内力有了宣泄之处,不多时便清醒过来,见状大惊,想要摆脱段誉所制,但段誉内力早较他深厚,又死死的勒住他,又如何能脱身。
不到片刻,鸠摩智内力尽去,他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段誉摸到王语嫣身子,内息输入,将她救醒。细问下才得知王语嫣之所以跳井自尽,是因为得知慕容复不再要她,要去迎娶西夏公主。
段誉将慕容复一阵痛骂,王语嫣想起段誉对自己的好,一阵心神激荡。两人又孤男寡女,身子紧贴,段誉闻着王语嫣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把持不住,忍不住一口吻在她小口上。
两人都是少男少女,都没这方面的经验。这一吻下去,只觉全身轻飘飘的,犹如身在云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哎哟”呻吟之声,却是鸠摩智醒来。
段王二人听到声响,这才急急分开。一时间二人都是满脸红通通的,所幸这井底黑黝黝一片,没人看见。
鸠摩智内力尽去,反倒领悟了佛法“有得必失”的真谛,一时间争名夺利之心尽去,此时他才明白慕容博与萧远山当时心情。
这水井颇深,段誉不会“壁虎游墙功”,王语嫣和鸠摩智又没有内力,自然出不去。大喊几声,又没人听见。
此时已是深夜,水井又在偏僻之处,荒废已久,有人来才怪。后来三人沉沉睡去。
次日,钟灵等人寻找段誉,又不敢大声呼喊。段誉三人睡醒才不停大叫,所幸有宾馆仆役听见喊声,放下吊绳将三人拉了出来。
当时三人身上全是淤泥,倒是没人认出段誉这位真王子。
鸠摩智从怀中摸出一本,言道此乃“易筋经”,让段誉有暇送还少林寺。原来当时拿走游坦之怪之人正是他。后来被少林寺老僧点破,鸠摩智拒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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