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很甜,没想到此物竟然如此甘甜可口,味带回甘,在这大热天里甚至有解暑降温的奇效。”
对于毫无原则的楚宗朴,萧寒也是心里惊奇,这家伙如此厚的脸皮,将来指不定比他的哥哥们还要出息。
“呵呵,下次记得说不甜,小爷我还年轻,没有尿糖。”
说罢,将心中戾气消解的七七八八的萧寒顿时有些索然无味,于是施施然的带着众人离开轩雅楼。
这场冲突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被面皮烫得满是水泡的王渐,其余人家丁在被松绑后并无大碍。
因为双方战力差距过大,家丁没有像样的抵抗,连桌椅等物件的破坏都很少。
只是兴致被破坏的萧寒,再无宴饮之心,于是在一片恭敬道别声中,其余人各回各家,只留下萧寒一人,在这上京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而此刻,刚刚饮尽萧寒一碗尿的楚宗朴却食指扣动喉咙,趴在地面干呕起来。
在他身边,除了几位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护卫外,还有一位瑟瑟发抖的老鸨子。
这位轩雅楼的掌柜,此时有些欲哭无泪。
萧寒让自己的手下撤出房间,偏偏留下她这位老鸨还有几位姿色还算清秀的妓子留在这里,楚宗朴的丑态她们是看了个遍。
看着与姑娘们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老鸨子,楚宗朴顿时凶性爆发。
指着老鸨子厉声喝道:“转告你家主人,本世子不想在上京城中看到你们,给你们三日时间,将这轩雅楼转卖掉,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楚宗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充满了凄凉悲苦之意,想到今日自己的遭遇,也算咎由自取,但他不恨萧寒。
真的不恨,在萧寒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几位强势哥哥,甚至是自己父亲蒲王楚允让的影子,那种强权加持下的凶狠毒辣,让他生不起丝毫报复之心。
他知道,如果因为自己让蒲王府丢了脸面,自己父亲一定会将对方碎尸万段,但如果对方不是太好处理,那么父亲就会将给家族带来耻辱的自己毁灭。
这样的事情,父亲做了可不仅一次。
所以,
笑着笑着就涕泪横流的楚宗朴,已经逐渐疯狂,他轻轻解开自己的裤带,学着萧寒的样子,也放了一大碗琼浆玉液。
“哈哈哈,喝,你们都给我喝,快喝,呜呜呜,我就是个笑话”
看着有些疯魔的楚宗朴,老鸨子面色艰难的拿起大碗,与姑娘将里面的液体饮尽,然后如同楚宗朴看萧寒的眼神一样,可怜巴巴地望向楚宗朴。
“好,很好,本世子不会伤害你们,前提是今晚你们仨,将本世子伺候舒服。”
对于穿越后,自己越来越残酷的手段,萧寒总是用“对待封建主义一定像秋风扫落叶般残酷”,只是作为精通中西医的医生,他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心理可能出了问题。
而引发这个心理疾病的因素就是权力。
这头在自己内心不断膨胀的野兽,正在吞噬萧寒原本坚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