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得倒是仪表堂堂,只是没想到与楚宗义这不学无术的家伙混到了一起。”
听老者此言,萧寒心里一片腻歪。
心想:“你特么是谁啊,有什么资格管老子。”
只是看着这老头的模样,很可能就是楚宗义邀请的大楚坛泰斗陆放翁。
于是萧寒将杯中酒水饮尽,也就懒得搭理对方。
“小子,怎么见到老夫还不过来行礼,就是你师父王唯一到了,也要给老夫几分薄面。”
忍着晦气,萧寒还是起身向前,对着陆放翁很是敷衍地拱了拱手。
“小子萧寒,见过陆翁。”
“哼,还真是有脾气,跟王唯一年轻时一个德行,锦云,你们年轻人多交流,老夫倒是要去这陋室,看看楚宗义这家伙搞出了什么把戏。”
见陆放翁独自离去,萧寒松了一口气。
“久闻萧兄大名,在下蔺锦云,还请多多指教。”
看到陆放翁留下的青年很是有礼貌,再加上这家伙姓蔺,就更让萧寒有些意外。
跟在陆放翁身边,还叫他师公,估计就是右相蔺平之的儿子了。
“蔺兄客气,在下可没有什么大名,就是有,怕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萧寒对于这些人,不是很想搭理。
本就阵营对立,注定无法成为朋友,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断了联系。
可是萧寒冷淡的态度,并没有阻断蔺锦云的热情。
“萧兄,在下对你是真心钦佩的,你为李二小姐做的两首诗词,如今已经在上京城逐渐传扬开了。”
“尤其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已经成为青年男女互诉衷肠的佳句”
蔺锦云说得很是兴奋,眼里对萧寒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蔺兄,这些都是哄弄我家小娘子的做不得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可是对萧寒很是敬佩的蔺锦云如何肯放萧寒离开。
萧寒走到哪里,他便如同迷弟一般跟到哪里。
“那个,蔺兄,我还有些私事,你看”
“哎呀,萧兄,今日相见,在下才觉得相见恨晚,如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锦云即可。”
萧寒有些无奈啊,这家伙怎么比楚宗朴还狗皮膏药。
这特么再待下去,一会儿这家伙会不会拉着自己结拜为异姓兄弟,当真是可怕啊。
好在这时,丰神俊朗的岳千波也到了山腰。
萧寒仿佛看到了救星,向着岳千波呼喊道:“岳兄,这里!”
听到一声大喊,岳千波有些愣神。
在看到的是萧寒叫自己之后,更是十分意外。
“这家伙不会当场发飙吧,以这家伙的作风,还真干得出来。”
心里有些惴惴的岳千波,还会挺胸抬头,故作潇洒地走向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