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看来这小子对于自己确实有几分不服气。
“呵呵,崔兄非要这么说,兄弟我也认了,贤弟就贤弟吧,只是不知兄长在家里如何称呼令尊?”
“哈哈,贤弟,我当然称呼我爹为爹了,总不能称兄道弟吧。”
萧寒这一声兄长,把崔子元捧得高高的,也让他神情愉悦起来,尤其对于自己老爹让自己跟着萧寒学习的不满之意,下去很多。
开玩笑,自己已经20岁了,按照古礼当是成家立业是时候了,跟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学什么。
人情世故,治灾方略,呵呵,本公子只是走个过场罢了,你萧寒莫来打扰我便是。
“其实也不是不可,兄长,你仔细想想,令尊将你送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一个字都不要落下。”
“我爹说,萧小兄弟,子元就交给你了,这段时间任凭驱使,只要不累死就行!”
“所以你爹才是你兄弟啊,崔老哥叫我一声小兄弟,我呢得叫你一声兄长,约等于你是你爹的兄弟,四舍五入之下,说不好你爹还得管你叫一声哥!”
“哈哈哈!”
王长卿和李来福这些围观的人顿时憋不住笑,一个个捂着肚子放声大笑起来。
崔子元一个读人哪受得了这种羞辱,加上周围人的嘲讽,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于是梗着脖子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只是崔子元的话刚落地,脸上便被萧寒扇了一巴掌,然后萧寒一脚就把崔子元踹翻在地。
在懵逼倒地之时,萧寒语气也冷了下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上下尊卑都分不清吗,你爹,你师长是让你来做什么的,是让你来救济灾民的,不是让你来指点江山的。”
“太学里学生几千
,能拿到祭酒推荐的有几人?长卿是因为本身就是医师,才有这个机会,你那份,是你爹求来的!
崔子元还是有些不服气,指了指萧寒只带了的一车的药草。
“狗屁不通的东西,你知道全上京有多少灾民吗,至少50万,不是五百,五千,是50万!”
“这些一人一口汤药,就是把你爹所在的京兆府衙典当了,也不够。要么给老子踏踏实实地干,要么卷铺盖滚人。”
崔子元脸色涨红,眼里满是屈辱,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艰难起身。
“呵呵,骨头还挺硬,踹你那一脚,我的脚都有点痛了,怎么是滚是留,你如何选?”
“萧兄,我不走!”
“刚教你的,怎么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叔叔!”
咬牙切齿地喊出叔叔两个字,崔子元的力气都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