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揽住时，季北煦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的眼睛半瞄着董言澈的手机，问道：“带上这把是十五连胜了吗？”
董言澈想了想：“好像是十六连胜了。”
“真厉害。”凌寒说。
“对啊，真的……”季北煦对上凌寒双眼，声音顿时弱下来：“厉害的。”
凌寒什么时候回来了？
董言澈也才发现凌寒就坐在旁边：“队长回来了啊，那我先走了。”
大厅静悄悄，季北煦望着凌寒绷紧的脸欲言又止。
完了，凌寒又变成凶巴巴的样子了。
“季北煦，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凌寒说着点了点手机屏幕。
亮起的光显示出时间。
季北煦耷拉着脑袋，咕咚一下扎进他胸膛。
问时间呢，那当然是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么晚了。
凌寒揪着他的脸捏了捏：“看言澈玩了十几把游戏，你可真是乖得想飞天啊。”
哪里能飞，季北煦小声嘀咕：“想你想得睡不着。”
“小骗子。”凌寒把他抱着的枕头抽出：“我看你是看游戏看的不想睡。”
季北煦乖乖地靠着他：“现在困了。”
凌寒一把将他抱起。
“哎呀。”季北煦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颈：“我能自己走。”
见凌寒不理，季北煦安心的贴着他。
凌寒走路步伐很稳，季北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前一天熬夜，凌寒就猜到季北煦第二天起不来。
果然，他都起床了，季北煦还赖在床上，整张被子都给攥得紧实。
凌寒点开平板，把收集好的资料发送出去。
确定被接收后凌寒才关掉页面。
季北煦被肚子的叫声震醒，直接顶着个鸡窝头坐了起来。
好饿！
周末公司的餐厅不留餐，凌寒敲他脑袋：“起来，带你去外面吃早餐。”
季北煦捂着小脑袋瓜：“你别把我敲傻了。”
凌寒轻笑：“要真的那么脆弱，就不会乱熬夜。”
“……”季北煦闷声道：“那跟熬夜没关系，况且我也不是想熬夜的，真的睡不着。”
“嗯。”凌寒叹息，有些心疼的亲了亲刚才敲过的地方，温柔道：“是我不好，不敲了。”
不哄还好，一哄季北煦就更委屈了：“你以后别那么晚回来。”
虽然知道这样说太过矫情，但季北煦就是不想凌寒太冒险。
“我没事的。”凌寒柔声说。
季北煦垂着眼皮：“可我最近心里有点不踏实。”
凌寒牵着他的手，笑道：“你是肚子没存货才不踏实的，走吧，去吃东西，吃饱了你就踏实了。”
季北煦：“……”
好像有些道理。
早餐店很多，季北煦挑了家新开的走进去。
里面客人不多，季北煦兴冲冲的去点早餐，勒令凌寒在位置上等吃。
凌寒：“别点太油腻的东西。”
哼，又管人。
餐牌上的东西很多，季北煦眼尖的发现有油炸类的食物，看着就很有食欲。
只是他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发现凌寒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眼神明晃晃的带着监督意味。
不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