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超高经纪人意识的陶虹，扶稳了陶昕然后，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
狼狈地像条狗一样爬到陆北与和宋依南的脚下。
“对不起陆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宋小姐，是我刚刚当众羞辱了宋小姐，也是我摔了宋小姐的手机，是我是我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恳请陆先生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家昕然吧……”
“昕然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挺不容易的，而且……而且她是为了……”
“闭嘴！”
陆北与不想再听到接下来的话。
“无论如何请陆先生放过我家昕然！”陶虹豁出去了。
陆北与微微勾唇，语气清淡，“放不放过，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而是……”
他低眸看向怀中的小女人，语气宠溺，“我家南南说了算。”
“南南，你来说，怎么处理她们？”
宋依南渐渐从陆北与怀中抬起头来，慢慢看向一边的陶虹和陶昕然，唇角勾起嘲讽和阴毒。
她宋依南从来就不是什么圣母。
她们刚刚那样羞辱她，还摔了妈妈送给她的手机。
所以，她不可能白白放过她们！
“阿与……”她喊了陆北与一声。
“嗯？”
宋依南把刚刚陶昕然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还给她，“我刚刚走来的时候有些着急，鞋子有些脏了，如果陶小姐能跪在地上帮我把鞋子擦干净，一边擦一边说对不起，我就放过她！”
“好。”
陆北与转头看陶昕然，“听到了吗陶小姐？”
陶昕然脸上已经变成和死灰一样的颜色，她把手攥得咯吱作响。
就直愣愣地站在那，不发一言。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不擦，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了。
但她要是擦了，她的在公众眼中的形象就彻底毁了，演艺生涯也就此结束。
宋依南这是要她死啊。
“怎么？陶小姐不愿意吗？”宋依南问。
陶昕然的心又狠狠地揪了下。
陆北与也说，“擦，还是不擦，陶小姐自己做决断，但你要是不擦的话……”
“我擦！”
陆北与的拖音太可怕，陶昕然听着他的话，就能预料到自己要是不擦的话会死得有多惨。
她只得咬紧牙关，蹲下身子捡起刚刚还是自己亲手丢在地上的手帕，屈辱地跪在宋依南的脚下，一点一点地擦着她的鞋子。
每擦一次，嘴里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这一刻她觉得自尊心和面子被狠狠踩进泥里。
今后，她再也抬不起头了。
陶昕然过后，轮到陶虹了。
宋依南低头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陶虹，“大姐，你还记得你刚刚说过的话吗？”
“啊？”陶虹直接被宋依南喊怕了，战战兢兢道：“什……什么话啊……”
“不记得了是吧，我帮你回忆下。”
宋依南的声音悠扬得就像催命魂铃。
她拿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就那么轻轻一按。
陶虹对宋依南说的所有刻薄话语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被演绎了出来。
“赔？你赔得起么？你拿什么赔？拿命么？”
“小妹妹，这还真不是我瞧不起你，昕然身上这件衣服那是你一辈子的工资都买不起的。”
具有超高经纪人意识的陶虹，扶稳了陶昕然后，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