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见挣脱不开,惶恐之下,她低头朝混子胳膊上咬去。
“嘶——”混子吃痛,将她甩开了。
江澜刚要跑,另外一个将她拉了回来,手腕反剪在她身后,她便动弹不了了。
被咬的混子咧着嘴,揉了揉自己被咬的地方,他一把捏住江澜的两腮。
“还真是个哑巴。”混子笑的别提多开心,他用力掐着江澜的脸蛋,另外一只手掰开江澜的牙齿。
“咬啊,怎么不咬了?”
混子伸出脏兮兮的手指塞到她嘴里,而她两腮被掐着牙齿合不拢。
手指像在盐水里浸泡过,又咸又臭,刺激着她的味蕾,胃里翻滚着,嘴里分泌出不少清口水。
她的眼泪混合着口水从下巴淌了下来,浸湿了男人的手掌,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了。
混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热烈,他手指捏住了她的舌头,疑惑道:“不是有舌头吗?怎么不会说话呢?”
“你管她有没有舌头,能不能先办正事!”另一个混子没好气地说道,“老子快忍不住了。”
“急什么!”混子抽回手,拉着江澜的衣服擦了擦手指,他瞅了眼泪流满面的江澜,“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
虽然说是个哑巴,但这里车来车往的,遇到一些爱管闲事的,也是个麻烦。
江澜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急如焚,她余光四处张望,除了桥底那几个漠不关己的人,几乎没有人来这里。
陆竟池让她在外面半个月,这不过才一晚上而已,陆竟池就向她证明了,离开他,她什么都不是。
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欺辱她。
两混子拽着她,往更黑的地方走去,江澜力气敌不过他们,跌跌撞撞被他们拉到一处公园里。
这个时间点,公园里没有人,只有几盏零星的灯,也照不出公园的全貌。
江澜被带到公园的角落里,周围是万年青树包围,看起来很适合干坏事。
两人露出邪恶又贪婪的笑,把江澜摁在草地上,手脚都被摁住,她疯狂地摇着头,张着嘴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混子看她叫不出来,越发的胆大了。
一个混子坐在她腿上,压住她的腿,激动的去扯她衣服。
另外一个摁着她的手,无论她怎样挣扎,依旧躲不开衣服被撕开的命运,冰凉的冷气袭来,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悬在头顶的脸,如恶魔般发出恐怖的笑声,她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坐在她腿上的混子站了起来,去脱她的裤子,却摸到了粘稠的液体。
混子抬起手,放到灯光下一看,手指上全都是血。
“卧槽!”
另一个也吓了一跳,两人凑过脑袋去看,她穿的过生日那天,陆竟池买的白色裤子。
两条腿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大姨妈?”
“大姨妈这么多?”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后怕了,理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其中一个咽了咽唾沫,悻悻地说:“要不,算了吧?”
“这哑巴的肯定被别的男人搞过怀孕了,太恶心了,赶紧走!”
“你说的也是,别特么染上病就亏大了!”
因为他们正在做这种事,自然就会联想到,这样一个聋哑人,岂不是被很多人都上过?
指不定得了什么病。
两人觉得晦气,站起来还往江澜身上吐了口唾沫,将脱下来衣服丢在她身上,麻溜的离开了公园。
江澜的脸毫无血色,她额头冷汗直冒,她尝试着爬起来,但太疼了,她试了几次都倒了回去。
江澜见挣脱不开,惶恐之下,她低头朝混子胳膊上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