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这个吧,万一有啥东西伤到手就不合适了。”
徐彬朝他点点头。
令人意外地是,三个盒子里都没有金佛的踪迹,只有一百多块钱的纸票,还有一块儿石头。
徐彬拿起石头一看,心底便有了数。
看来,白凤比他们要想的更加谨慎。
徐彬把钱票留给了秦福生。
“就当黄驴子给他妹妹赔罪了吧,反正他也花不了了,想来他也没什么意见。”徐彬说道。
虽然徐彬这样做,不符合规矩,但大家都没说什么。
就如秦福生所担心的那样,孤儿寡母,如果没有这些钱,恐怕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守规矩的前提是,人能活下来。
中午回了城里,仨人找了个饭馆凑合了一顿。
“徐哥,我上回给你那包东西,有什么线索吗。”李放咬着包子问道。
徐彬点头,小声说道:“是迷药,这东西我们也很久没见过了。解放前,这东西在拍花子的手里很常见,我估计这些是当年留下来的。”
他话音刚落,小五便说道:“小军旗留下的糖纸上也有这种东西的痕迹,我看,黄驴子说自己没见过这东西,那白凤就是主使。”
徐彬笑了笑:“能把秦大金和黄驴子都忽悠的团团转,还能伙同真正的同伙转移走财产,她这能耐可不小。”
李放咽下包子馅,感叹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一旁小五插话道:“诶,李放同志,你们轧钢厂女同志多不多啊。”
徐彬瞬间脸色黑了下来,拍了拍小五的肩膀:“今天你继续盯着白凤,不审出点东西,周末别想休假。”
小五哭丧着脸:“别啊徐哥,我就是问问”
“所以,白凤的同伙到底去哪了?”李放突然问道。
徐彬点了根烟:“黄驴子说自己不知情,他应该没说假话。但他见过那两个男人的模样,说是其中一个人左手只有三只手指,个子特别高,另一个比他矮多了”
“诶,徐哥,拐走小军旗是一对夫妻吗。”李放问道。
徐彬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这是俩男人,那是一男一女。”
李放思索片刻,说道:“我记得那群众说,他两次见到这俩人,都是天黑的时候,如果其中一个男人扮做女人的模样,估计他也看不清脸,便会误认为是女人,何况这两人身高有差距,陌生人一看,倒像是一对夫妻。”
徐彬听完李放的分析,眼前一亮。
他扭头朝着小五儿说道:“你有空再去找那群众,叫,叫寿五儿的那个核实一下。”
小五儿诶了一声。
徐彬又说道:“对了,你记得告诉老王,去车站继续给我调查这两个人的情况,问问车站工作人员有没有遇见过。”
如果这两人离开京城,那么车站是他们很大几率去过的地方。
小五儿犹豫地说道:“也没照片,我咋说啊。”
徐彬思索片刻,说道:“个子那么高不多见,遇到困难,你们多克服。”
小五儿露出为难的表情,挠着头。
徐彬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