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奸商骗你,为啥你还买他的马?”冷月不明白,窦鸢为什么明知奸商以次充好,还上当。
“这你就不懂了吧。滇马虽然速度没有那些名马快,但它稳健耐力长,善于负重,能远行,适合山路险路。这一路上我们要去的地方,都是崎岖难走的山路。要是买汗血宝马,估计没几天就给整废了。还是这滇马耐用实惠。”窦鸢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小姐你懂的真多。”冷月崇拜的说道。
“好了,坐稳啦。驾!”窦鸢驾着马车出了丹阳城,向着雁山进发。
……
“蠢货!连两个黄毛丫头都抓不到,你们这帮饭桶!”县令气急败坏的怒骂道。这群废物居然能让犯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这让他怎么向贺苴交代,以后怎么好意思捞油水?信誉没了啊!要是贺苴看他不中用,抱上别的大腿了,他以后哪有钱纸醉金迷,歌舞升平。要知道,这丹阳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不少。贺苴能在他身上投资,也不过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能被他摆平。现在全砸了!
县令越想越气,“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捕头被打的敢怒不敢言,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还请大人,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小人一定将犯人缉拿归案。”捕头跪在地上恳求道。全家都指望着,他那一点儿微薄的俸禄糊口。要是这次办事不力,被革了职。那他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抓人呐!跪在这里,能把犯人跪来不成?”县令越看这帮子废物,火气越大。
“是!是!小的这就去抓人!”捕头磕了一头,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大堂。
“快快快!把城门全都封锁,严密搜查进出丹阳的可疑之人。”捕头吩咐道。“这次要是抓不到那两个丫头,我没好果子吃,你们也别想置身事外!”
底下的捕快听了,连忙跑向城门,不敢耽搁。
“报~报告捕头,城西的胡同里有一伙地痞被人打伤。看手法和伤势,与贺公子如出一辙。应该是那女子所为。”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城西的城门封锁,然后给我一家一家的挨个搜寻审问。绝不能让那贼人跑了!”捕头一听连忙催促道。
“是!”
“你们这儿有没有来过一个女子,身穿月白襦裙,脸上戴着面纱。背着一把伞,怀里还抱着一只狐狸。”
“没有……”
“没有……”
“有!我见过她”车马行的老板听了捕快们的描述,以及看了窦鸢的肖像画连忙说道“一盏茶之前,那姑娘在小人这儿买了一驾马车。”
“什么?那贼人往哪个方向跑了?”捕头一听急眼了,直接拽住老板的衣襟。
“往……往……往西去了”老板结结巴巴的说道,他感觉自己摊上事儿了。这姑娘肯定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祸事,现在又从他这里买了马车跑路。如果那姑娘跑了,他可就成替罪羊了。一想到这儿,老板恨不得往自己嘴上打一嘴巴子。干嘛要多管闲事,承认见过那姑娘。这下好了,自己也要被拖下水了。他不就是卖了一些假货吗?老天爷为啥要这样惩罚他。
“你们把这个老板,给我带回县衙。要是抓不到那两个丫头,哼哼。”捕头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其他捕快心领神会,死道友不死贫道。让这老板背锅,总比他们这一群衙役背锅好吧?死了他一个,幸福你我他。再说了,这老小子以前租给他们马车的价钱老黑了。正好新仇旧帐一起算,他死的不冤。
“大人!小的冤枉啊!”老板扯着嗓子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