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
一旁乐和喊道。
几个牢子见有人劫狱,一齐冲上来,那“小尉迟”孙新从袖中掏出一支短把竹节钢鞭,使出本事,把那几个牢子脑盖劈开,死于当场。
那孙新虽然在原着里面战绩并不显赫,只是为人不显山不露水,实则他哥哥会的本事,他也会个八成,这些牢子如何是对手?
“喝!”
孙新一鞭砸断铁锁,进入牢中,见了解珍、解宝,劈开枷锁,救了他们出来。
“姐夫,多谢相救!”
“休得多言,外面官兵杀进来了,快来帮忙!”
那顾大嫂单人对战官兵,十分吃力。
那解珍、解宝大喝一声,捡起把刀来,冲过去就施展武艺,把一般官兵杀得落荒而逃!五人无人可挡,就冲出死囚牢来。
囚牢之外,邹渊、邹润手持大斧,在府衙门前守候,有敢出来的,便将其砍死当场。
孙新等人又杀入活囚劳,将孙立架了出来。
那孙立眼见孙新等人砸牢劫狱,吓了个半死兀自缓不过神来。
邹渊高喊,“军兵来了,速速撤退!”
众人便迅速退出登州城去,跑了十多里路,方才住脚。
“兄弟,你们怎么砸牢反狱?岂不犯了王法!”
孙立回过神来,问孙新道。
“哥哥,是那毛太公陷害于你,你尚不知哩!”
孙新便将打听来毛太公如何陷害孙立与二解的事情说了,又有乐和作证,气得孙立火冒三丈!
“我一向不曾背反朝廷,却被这帮人害得有家难回,有国难投,真是……”
孙立气得闭口不言。
“莫不如我等去毛太公那老狗庄上,把他一门良贱全杀了解气!”
邹润不愧是当强盗的,当下便说出了这种朴素的复仇方式。
“好!”
要说孙立还有些犹豫,那解珍、解宝可是巴不得赶紧去杀了老贼一家。
毕竟,他们两个在牢中受了不少苦,恨透了毛太公一家,不由分说,带领邹渊、邹润,便向毛太公家杀去。
那毛太公、毛仲义,并一门老小,尽皆被杀了,不留一个,夺得十数包金银财宝,后院里牵得七八匹好马,将庄院一把火烧了。
各人上马,回酒店接了乐大娘子,一行人便上路去投梁山。
“我们去哪里?”
孙立见他们带着自己夫妇就走,还不知道去哪里,便开口询问起来。
“哥哥,水泊梁山招贤纳士,如今我们都是犯了罪的人,只好去那里安身了!”
“什么?”
听了兄弟这么说,那孙立却不愿意了,他自幼习学武艺,只要忠君报国,岂肯去落草为寇?
“兄弟,万万去不得,如今我们身上只是一个罪名,到了梁山便是两个罪名,万劫不复啊!”
孙立拉住孙新说道。
那孙新苦笑一声,“哥哥,莫管他一个罪还是两个罪,总之有罪,你我已经有罪,就是回去也难逃罪责,还莫不如上梁山,你昔日立下诸多功劳,那毛太公使些银钱便把你下了大狱,这世道无良,又何必死守那忠臣孝子的勾当?”
孙立一听,心中想起自己往日多少番草寇临城,都是他打散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那州官听信谣言,都不加以调查便将自己下了大狱,心中也是凉了,便不再做声,任凭众人前往梁山。
乐和曾听闻,但凡要上山,便要去李家道口朱贵酒肆处先见过“旱地忽律”朱贵,由他引荐上山,于是便投李家道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