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好啊!宋湘妹妹,我与你先认识,你怎么不将你兄长介绍与我,反倒想介绍给谭烟姐了?”
宋湘搂着江晚吟的肩膀,笑的痞气十足:“你与我一般,都时常来这青楼玩,我又岂敢将兄长交给你!”
江晚吟哈哈笑,谭烟也跟着笑。
宋湘坐在谭烟身边,介绍了自己一番,随后因魏亭训的事,再一次向她道了谢。
三人便开始饮酒。
半晌后,高台四处的纱灯被点亮,呼声渐起,穿着一袭孔雀蓝薄衫的九吟从后面走了上来,他身姿孱弱的坐在古筝前,声音虚飘飘的说道:“多谢各位女郎来捧九吟的场,九吟今日弹唱的曲目是《凤求凰》”
“各位女郎,可听好了~”
九吟坐到古筝前,开始拨弄弹唱。
弹唱到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时,九吟如诉如泣,把在座女郎的魂都差点勾飞了。
各个雅室喝彩不断。
一曲弹罢,不知又倾倒了多少女郎。
江晚吟打赏了银子后,又招来了三个待开苞的清倌作陪,其中一位还是江晚吟的相好。
“蝉俏,你速速敬两位小姐一杯酒,可别叫她们笑话了我去!”江晚吟搂过叫婵俏的清倌低声道。
蝉俏柔顺的应下,各自敬了两人一杯。
其他两位小倌替宋湘和谭烟斟着酒,不像红倌那样柔若无骨的往人身上扑。
喝了半晌后,谭烟已经彻底醉了,江晚吟无法只能叫两个女厮将她扶去马车里,送她回家去。
只留下江晚吟和宋湘二人。
宋湘正想着告辞,就见九吟撩了帘子进来,笑着问道: “九吟不曾怠慢了女郎,女郎如何不来九吟这里闲走?”
“可是厌倦九吟了?”
江晚吟吃惊的张开嘴巴:“宋湘妹妹,你什么时候和九吟公子这么熟了,看样子倒像是你的相好一样。”
“不是,晚吟姐姐别误会,我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狠心的湘姐儿,这么急着和我撇开关系,枉奴家一直苦等着你来呢,不知流了多少的泪…”
宋湘颇为头疼,忙着告辞,却被九吟堵住了去路。
江晚吟忙起身道:“你们聊,我和蝉俏去厢房说会体己话儿!宋湘妹妹你一会就不要找我了,我们改日再约。”
江晚吟一头说,一头往回看,八卦的意味非常明显。
蝉俏陪着江晚吟去了厢房,见她好些日子没来看自己,不免有些生气道:“奴家与江小姐有甚话说?”
江晚吟搂住蝉俏,见他几番挣扎,属实有些生气,就柔声哄道:“府考在即,这几日阿父拘我太紧,今日若不是借着会友的托辞出来,我还不能见到你呢!”
蝉俏面色好了些许,道:“奴家与你共处有些日子了,你就没想过给奴家一个名分吗?先前捧奴家的时候,你不是说府考过后,会纳奴家为贵侍吗?你休要作假,只消与奴家说给不给名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