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勋好似没有听到身后人的话一般,还像先前一样凶狠地看着沈知意,捏着沈知意脸颊的力度也没有减下来半分。
沈知意的脸已经涨红,魏明勋对自己的残忍,沈知意已经顺来顺受。
这次她并没有开口求饶,知道自己哪怕开口了他只会更加的恼怒,更加的对自己残暴。
良久,魏明勋的双手终于离开了沈知韵的脸颊,沈知韵瘫软在地,晶莹剔透的面颊上留上了两颗深红色的指印,魏明勋蹲下身来,倾身上前,在沈知意的耳畔冷冷地说道:“你和傅伯韬睡过了?”
沈知意大口喘着气,看了魏明勋一眼,却并没有回答魏明勋刚才的问话。
魏明勋刚刚放松下来的眼神忽而又凌冽起来,他伸手捏住沈知意的脖颈,深恶痛绝地说道:“睡过没有?”
沈知意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魏明勋看着她已经充满了泪意的双眼,仿佛是要将她掐死一般,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傅伯韬千里迢迢将你从大梁带到大晟,这么长时间他会没碰过你?”
“没有”沈知意艰难地从嗓子里发出来这两个字,早在去普乐寺的前几日她听说听说魏明勋夺回了大祈的时候,她就知到他绝不会放过自己,自己预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到这般早。
她又想到了傅伯韬,那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自己刚刚准备接受他的心意,却要与他天人两隔。
两滴泪从沈知意的眼里流出,她用尽全力推开了想致自己于死地的魏明勋,笑着说道:“大晟国主乃是正人君子。”
看到沈知意提到傅伯韬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抹甜蜜的笑,魏明勋觉得心里好像有一个地方对刺疼了,来不及细想,站起来,一脚就朝着沈知韵踹去。
魏明勋常年习武,沈知意本来就瘦弱,愣是被魏明勋踢出了一丈远。
“国主,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吧,您和娘娘的事情咱们回了大祈再慢慢商议。”先前劝魏明勋快点离开的那人继续上前劝道。“咱们现在还在大晟的地界上,夜长梦多。”
魏明勋现在就像一头大怒的野兽,恨不得将面前的沈知意撕碎,听了下人的话,冷静下来,指着地上的沈知意说道,“把她给我带走。”
两日马不停蹄的赶路,沈知意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都被颠散架了,只是这两日魏明勋再没有来折磨过她,沈知意便也安安稳稳休息了两日。
当她被魏明勋手下的人从马车里拽下来的时候,沈知意看到了他们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农家小院的门前。
随后沈知意被一把推进了一间房间,刹那间她便听到了门口上锁的声音。
不久,她听到锁子被打开的声音,向门外望去的时候,便瞧见了伴着余晖走进来的魏明勋。
魏明勋走了进来,转上边插上了门栓。
沈知意定定地看着魏明勋,沈知意还记得三年前当父王告诉她要将她许配给魏明勋时的情景。
那时的她虽然没有见过魏明勋,但也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传言,知道他同傅伯韬般,都是华夏大陆不可多得的枭雄。
自己虽然不能像长姐那般嫁过去做王后,但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哪怕只是普通的妃嫔,她也是知足的。
于是她满心欢喜地嫁了,满怀憧憬地离开了大梁嫁去了大祈。却不想自己的少女梦破碎的那般快。
洞房那夜,魏明勋就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在那张本来她以为会开启她幸福婚姻的婚床上,魏明勋使尽了所有的法子折磨她,一直到一个月之后她身上的伤不是那么明显了,她才出门见人。
那一夜后,魏明勋就再也没有去过她的宫里,渐渐地,宫里有了她不得宠的流言。
宫人们也渐渐地开始怠慢她,当面叫着她主子,背后却和其他宫的宫人一起嚼着舌根,出口的话甚至比别的宫人的更难听。
那时候魏明勋新得了一个宠妃,更是顾不得她。宫里的下人更是彭高踩低,那宠妃偶然一次看见沈知意的皮肤比自己更加的雪白,便心生嫉妒。
沈知意宫里的宫人为了讨好这位宠妃,便将自己的主子骗到宠妃的宫里任宠妃欺凌。
当魏明勋赶到的时候,沈知意洁白无瑕的玉璧上已经被宠妃用香头烧了无数个血洞。
看了一眼沈知意血肉模糊的胳膊,魏明勋便侧过头去。盛怒之下他将宠妃打入了冷宫,那日宠妃殿内的宫人皆被杖毙。那个出卖了她的宫人,听人说杖毙后尸身被喂了狗。
那一次,沈知意觉得魏明勋应该不是全然不是不顾自己的,他的心里应该是有小小的一点地方是装着自己的。
后来的一桩桩一件件沈知意才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又可悲。
魏明勋将沈知意从地上捞起来,解开她腕间的束缚,便狠狠地将她扔到了一旁的床上。
接着整个人便覆了上去,意识到魏明勋打算,沈知意的眼泪一下子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魏明勋看着沈知意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双眸染上一层嗜血的寒意,不由分说,一巴掌便扇向沈知意。
趁着沈知意怔愣之间,魏明勋便一把扯开了沈知意的衣领。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沈知意一边推搡着魏明勋,一边绝望地说道。
她漆黑的长发撒落下来,使她裸露出来的皮肤更加的冰肌玉骨,让人垂涎。沈知意双目噙满泪水,面如死灰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我求求你”
魏明勋微怔,转而却更加冷冽地说道:“求我?求我干什么?求我让你回去和傅伯韬双宿双栖吗?沈知意,我告诉你,你是我用两座城池从沈牧丞那个老东西那换的,你要回去也可以,好,拿你整个大梁来换。”
男人无情地说完,便不由分说地继续撕扯沈知意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