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把关上入户门,砰的一声响,然后从里面上了锁。
许君乐转过头看陆之禾,耸肩,"好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了,这下我们可以好好地,慢慢地聊天了……"
壁炉里烧着木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许君乐朝陆之禾走过去,他走的很慢,脚步声沉稳的逼近,陆之禾意识到什么,左右看了看,警惕的说:“"你要干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许君乐眼里的累积的戾气一触即发,他说着跳起来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在陆之禾的腹部上,顷刻间陆之禾的眼镜和人一起无力的摔出了很远的距离。
许君乐朝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了他的眼镜的上,那脆弱的眼镜顷刻间四分五裂……
陆之禾痛极了,捂着腹部弯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许君乐红了眼,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拽住往壁炉的方向拖……
陆之禾发出很疼痛的惨叫,挣扎着骂他让他放开。
许君乐另一只手拿掉壁炉的防火板,将陆之禾的头一边往烧的壁炉里面送一边说:"你知道我对蠢货的容忍度吗?让我告诉你,通常不超过三句话,可我他妈的跟你们这些群垃圾说了这么久的话,我都没说什么,还轮到你来说我了?”
“你刚刚说的什么婊子来着?来,再说一遍我听听。"
"你…放开我,我会告你的,告死你……"陆之禾挣扎着叫喊。
"你去告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会是以什么罪名入狱的。"许君乐抓住他的头皮,一把提起他的脑袋,又是一阵惨叫,许君乐放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杀人罪。"
"你疯了……你就算杀了我,纪萧笙也不会看上你。"陆之禾奋力挣扎着向外爬。
许君乐死死扣住他的下颚不让他逃跑,笑起来,"你他妈的还在演偶像剧呢?我刚刚不是事先说明了吗?蠢货,我不为纪萧笙,也不为我自己……”
他用力将陆之禾拽起来,火光映在他脸上,额头上起了细细的汗珠,“我为那个将我生下来的人,她凭什么被你这么侮辱啊?你是每天都蹲她床底下看见了?还是她生我时你就在旁边?你怎么这么知道呢?啊?"
他说着将壁炉里还没烧完的木材拿出了一根,一时间,火星带着灰烬翻飞……
“不要,不要……”陆之禾望着他手里的一头闪着猩红火点的木头露出一种很恐惧的眼神,看的许君乐一瞬间愣了神。
门外传来巨大的砸门声和喊叫声,许君乐转过头时又看到墙上那幅画,神旁边跪着的瘦骨嶙峋的人类。
那幅画下面是张媛媛走之前修剪了很久的花,此刻已经有些枯萎了。
他低头看自己手上狼狈不堪的陆之禾,眨了下眼,最后松开了手,将木头重新扔了进了壁炉里……
许君乐站起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群人飞快的冲了进去。
他靠在墙边看那群蠢货此刻狼狈极了,手忙脚乱,鬼哭狼嚎。
许君乐冷眼旁观,有种胜利的快感。
突然脸被人转过来,他视线聚焦,是纪萧笙,他手放在许君乐的额头,问:“你有受伤吗?”
许君乐看着他,往后退了几步,纪萧笙不依不饶的跟上来,看着他的眼睛,“去你房间,我来处理。”
处理什么?处理谁?自己吗?
许君乐瞥开眼不愿再看他,也不想说话,站在门口,不知纪萧笙什么时候走的。
那个不知叫什么的总裁看见许君乐,返回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气急败坏的按在玄关的门上,“你找死吗?你竟然敢打他?你也配?”
多标准的霸总台词啊,这群人真的演偶像剧呢。许君乐嗤笑着一把扭过他的手臂往地上甩,这位总裁就这么被他摔在了地上。
“怎么不配呢,杀人罢了,杀一个也是杀人,杀两个也是杀,流浪汉杀得,总裁先生我也照样杀得,看你们兄弟情深,不如陪他一起去死?”
他说着抬起腿来想补一脚,被旁边的穿西装的保镖拦住了手脚。
摔在地上的总裁被人扶起来,恨恨的看了他几眼,最后走了。
一群怂逼。
他看见纪萧笙坐在陆之禾旁边打电话,估计是在叫医生,陆之禾抽着声说:“笙哥,我没事,是我先对他说了不好的话。”
许君乐简直想放声大笑,他再也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疾步上了楼,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