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司在宫中可还有眼线?”
“没有,禁司全部撤出皇宫又受到了重创,这些年一直韬光养晦,不曾主动接触宫中。”
“上次前去,皇上身边的周公公说是认出了你,他是什么情况?”
“皇上身边的公公……是那日来送赏赐的公公?”
“对。”
花颜想了想说道:“那位公公曾是宫中的主殿的洒扫公公,当时先皇的大总管带着主殿一些小公公,我们曾见过几次,只是他为什么跟了皇上,又得这般信任就不得而知了。”
“他对那位先皇大总管如何?”
“师父一般的存在,不过真实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安隐烁点头,虽然事情还是不清楚,但最起码知道皇上和太后并不是表面上的和气,是在暗自较劲,皇上之所以处置了一些与一些案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因那些人是太后势力。
而如若与太后无关,且利国利民,皇上心眼就不算太小。
安家……
“对了,安家这边与先皇关系如何?”
“很好,先皇是重用安将军的,十分信任,是留给太子的老臣。”
“与太子呢?”
“也很好,太子对安将军很是客气,崇王与安将军父子一同作战过,对安将军十分敬重。”
“……”
安隐烁一下子明白了原身一家被针对的源头在哪了,皇上需要兵权稳固自己一方的政权,可安将军与先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又跟崇王同上过战场,他信不过。
估计是怕,安将军带兵反了,推崇王继位吧。
安隐烁叹了口气,自古皇权之争多冤魂,当今皇上也是个可怜人,不过也足够可恨,皇上这般,那太可怕了。
不能完全信任他人,时刻警惕周围,怂恿皇子斗争,默认皇子牺牲,只为了皇权稳固,可怕。
“最近医可有不解之处?”安隐烁换了话题,询问花颜。
花颜点头:“诸多不解,医技艺高超,非能力范围所能达到。”
“嗯,确实,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可不可行。”
“公子请讲。”
“广招天下医者,开个座谈会,商议医学和商议成立医学院,共同教学新一代医者,如何?”
花颜惊了下:“请天下医者开医学院?”
“嗯。”
“自然是可以,大武不少知名医者,恐难有机会交流,若能到此,定会各自欢喜。”
“不是康安,现在的康安有些隐患,我计划远离康安到一个康安难碰的地方。”
“这……”
花颜很是为难,她听了这个计划很是心动,可她有皇命在身,不能出康安。
“所以你的皇命到底是什么?”
“恕花颜不能告知,皇命虽已废,但禁司受命死不能弃。”
“已经废了还不能弃?”
“是,废了也不能弃。”
“……愚忠。”
安隐烁忍不住吐槽了句,继续道,“你不愿离开康安就算了,继续帮知海研制毒吧,我会让你为你寻些与毒相关的。”
“多谢公子,花颜觉得公子可在南边做此事,南边远离康安富足繁荣,自然是城中情况复杂,藏匿于在其中即可。”
“多谢建议。”
“那无其他事,花颜便告退了。”
“嗯。”
安隐烁点头,花颜告退离开。
花颜刚走一会儿,冯白礼就来报:“公子,二皇子差人来送信,约您知海酒店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