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紫火挺着大肚子领着三个受伤的人进来,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疑问:“你居然把三个师兄打了,你太能打了,为什么打人?”
天照将前前后后的经过讲了,说明是露之贵先动的手。
露之贵捂着红肿的半边脸,语音含糊道:“明明是你先动的手,前袭荫你们说是不是?”
两人当然随身应合。
紫火负责戒律,经常处理这方面的事,听了双方的言语,早就明白是什么回事:“你们呀怎么能这样子呢,同门师兄弟之间怎么能相互殴打呢。”
魏太彪大声叫嚣:“我们都被他打了,你可要给我们做主.....”紫火撂下一句话道:“不管谁对谁错,今后不准再发生这样子的事,如果再有这样子的是按门规处理.....”紫火将双方各训了一顿,转身回去了。
紫火走后,那前袭荫不愿呆在房间内,去隔壁房间去了,留下天照一人,天照当然觉得是好事,不妨碍自己练功。
三人在隔壁小声议论,露之贵愤愤不已道:“这紫火道士也不厚道,我们经常送钱送物,居然一点也不帮我们。”魏太彪也气恼:“是呀,以后还是不要送给他了,我看紫木老道还可以.....”前袭荫带着很大的疑问:“你说那小子,咋就那么厉害呢,我们三人也斗不过,下一步怎么办.....”
露之贵摸了摸受伤的脸道:“不能就怎么算了,慢慢来......”
天照心里暗暗冷笑,来吧,有多少手段都施展出来!
三人讲不了一会话,都睡了,天照练起了功,吸了不少灵气,感觉下丹田充实了,在导引术引导下这股细流开始向十二正经循行,以前拓宽的经脉顺畅通过,到了第七条经脉,灵气需要越来越多,经脉中稀稀拉拉,看来这灵气还是不够,以后多采集一点。
正练功间,那笛声又传来,和昨晚的曲子又不一样,是一首新曲子,笛声透着喜悦之情,人生金榜题名,骑马游街,万人瞩目;仿佛迎娶爱慕已久的美丽的娇娘;仿佛久旱的大雨,清凉无比;美女环侍,画舫品茶,荷叶荷花丛丛族族;功成名就,水到渠成,心想事成。令人浑身舒畅。天照觉得头部一片空明,灵海仿佛有扩大的趋势,神智飘摇不定,仿佛有聚集的可能。这些怪异的现象令天照暗暗吃惊。
这笛音能影响人的心智,让人快乐让人忧。
笛声停了,天照收了功,对这笛声心驰神往,一定要找到这吹笛这人,这曲子非普通的曲子。
第二天早晨又到了上功夫课的时间,那青莲早到了,远远地与天照打了个招呼,露之贵三人对天照心中忌恨,不愿搭理他,天照不会自讨没趣,休息时独自一人坐得远远地,清莲过来道:“听说,你昨天与那几个人有冲突?我猜测多半是他们先招惹你”。
天照面无表情道:“我不愿多说.....。”青莲笑道:“唉,你与他们住在一起,不好玩,不如你有空时和我一起玩。”
天照面色冷淡:“好吧,以后下午我们一起玩。”
练了二个时辰,吃饭的钟声响了,大伙又依次到了饭厅。两桌饭菜已摆好,天照等人坐了,但掌门等人一个也未到,他们只有等了,因为南天岳的规矩是吃饭要等长辈先吃,才能动筷子。
不多时听到那门外掌门道:“镇长,里面请。”
众人转头看去,见掌门及几个师父陪着一个身穿官服的矮个子官员进门,这人背微驼,颏下几颗稀稀落落的鼠须,其后跟了七八个跟班,其中一人头大大的,眼睛大大的,正是那刘眼睛。
天照一见心里震惊,刘眼睛天照是认识的,要自己能胜他,必在此取他性命,是他杀了自己的董叔叔,心里充满了仇恨,暗暗咬牙道董叔叔,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还有一个小孩大约十一二岁,天照不看则已,一看更为吃惊,这小孩天照也是认识的,是天照在古苏郡遇到的曾公子,二人有过冲突,这些人还没注意到天照,从这些天照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关系,那曾公子与欧阳老贼是一伙的,那自己的以后就要小心了,处境不妙。
“山里粗茶淡饭,还请镇长将就用些。”紫木殷勤道。
曾尔坐了道:“常吃大鱼大肉,吃点野菜也是好的。”那曾公子挨着其父坐了,几个跟班立于其后。曾尔原来是郡主被太后贬为镇长,这是天照不知道的。
掌门热情道:“镇长,请用餐。”端起碗道。曾尔端起碗道:“我这小子,刚才与几位道长讲了,留在此处学武,以后请各位师傅多担待些。”
掌门点头道:“放心吧,镇长的公子,自然要照顾的。”
紫火肥胖的大脸一阵抖动,笑着道“镇长哪里话,镇长公子在这里我们定会倾囊相授,就看他愿不愿学,修炼是很苦的。”曾公子道:“我不怕苦,我喜欢修炼。”
几位道长笑道:“那就好。”紫研面带笑容道:“这小公子看起来五官端正,皮肤白白,叫什么名字?”
曾公子回道:“师傅,我叫曾伟业。”一副斯的样子。清威暗道这人真是两幅嘴脸,内心实际十分的龌龊。
紫研听后笑赞道:“好名字,看来镇长是对你寄予厚望。”
曾尔笑道:“顽劣小子,还要望各位道长悉心管教。”曾尔对其子道:“你要好好的学,这南天岳可是天下闻名,武兼修。”
吃完饭,天照几人先离开了,天照见刘眼睛已经不认识自己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