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星这边,次日和白术再次来到秘洞,却是人去洞空,一无所获。事情的走向仿佛看着已经很明了,实际上却又迷雾重重,看不真切,好不容易有些线索,现在又断了。
连日来毫无进展,战星很是烦闷,白术看战星如此,就想去找林心儿寻晦气,此时正怒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战星有气无力的喊道:“你又干嘛去。”
白术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帮你出气去。”
白术说的急,咋一听还没有反应过来,再想时白术哪里还有踪影,战星连忙追出来,向林府的方向奔去,战星用脚指头也能想到白术肯定是去找林心儿算账了。
“妖女,给老子滚出来。”白术来到林府,嘴上怒骂着,手上也不闲着,片刻功夫已经拆了林府的大门。
等战星赶到,白术已经打倒一众护卫,直奔内院去了。星风翼也是连日来见不到林心儿,在白术来前已经在林府外徘徊多时,此时正好趁着白术来闹,也顺势前来探访。
但见白术豪不避讳的直冲林心儿住处,也是颇为气愤,立刻现身阻拦,道:“将公子,你好歹也世人敬仰的世公子,昔日离尊,怎么如此行事,丝毫不顾忌林宗主名声,就算修行之人不拘小节,也不可就这样冲进人家姑娘的住所。”
白术不是将离,听星风翼啰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早已不耐烦了,说道:“在我眼里除了战星,男女都一样。我管你姑娘、大爷的,惹我家星不高兴了,我就要找她算账。”
星风翼从未见将离如此行事说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不怪星风翼,凡是认识将离的,听到他刚刚的那一番话,怕是都是如此反应吧。
星风翼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你,你是将离将公子吧?”刚一说完,正好战星也来了,星风翼求助的看向战星,又像是在询问。
战星无奈只能说道:“风翼兄勿怪,将公子是近日喝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不清梦。”
白术气得直翻白眼,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既然顶着将离的身体,还是稍微收敛一点,要是被人识破身份,以他是天魔这种世人多有偏见的身份在星界不知又要搅起什么样的风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以将离的身份行事,还是多有便利的。想到此,只得作罢,并立马配合好战星,就势往战星身上一倒,这忽然而来的醉意恰到好处。
这一闹的动静也不小,但好像林心儿丝毫没有察觉,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星风翼试探的问道:“战公子,你们也是察觉不对,来找林心儿的吗?”
听星风翼这样一说,战星还有些疑惑,问道:“什么不对?”原来战星根本不知道这么多天发生了什么,也罢说不定多个人多个主意呢。
星风翼解释道:“心儿已经有数日未露面,就连我也不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术没好气的说:“怕是亏心事做多了,不敢出门吧。”
星风翼当白术说的是醉话,不与他争辩,说道:“以前她从来不这样,至少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现在这样我真的有点担心,就连面见星尊时,她也只是向星尊汇报工作,接受任务,不多说一句话,我真怕她是中了什么邪了。”
白术又被气笑了,道:“哼,中邪,她还不够邪吗?”战星撞了一个白术,示意他少说点,白术不情愿的闭嘴了。
战星道:“风翼兄,我们边走边聊。”
战星一边拖着“醉熏熏”路都走不好的白术,一边听着星见翼的喋喋不休,心中懊悔不已:“唉,说谎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战公子,实不相瞒我对心儿是真心喜欢,如今成了这般模样,真的让人难安。”
虽指望不上战星能帮助林心儿,但星风翼心想至少能让战公子他们不再为难心儿也是好的,所以一路上都在为林心儿说好话,看星风翼如此忧心倒不像是装的。
战星心中也充满疑惑,不禁皱眉道:“风翼兄,你先回去,再暗中查探,看能不能有新发现,我找机会去见见星尊,当面问一问。”
星风翼暂且放下忧心,开起了玩笑说道:“战兄,你还用找机会啊,谁人不知星尊很是想念你呢。”
听闻这话,战星不免神伤,沉浸片刻,白术突然挣脱战星,一个转瞬就消失了。
星风翼更加疑惑了望着白术的背影问道:“将公子怎么了,好像很生气。”战星回过神来说道:“不用管他,酒醒了。”
星风翼摇摇头,叹道:“有时真是羡慕战兄,能得星尊这样的红颜知己,又得将兄这样的好兄弟,我等凡人自愧不如啊。”
星风翼也就敢在战星面前这样轻松打趣,无论是以前的将离,还是现在的白术,他是万万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星风翼天生的善于结交他人,这下可以好好的发挥自己的特长了,仗着在平日里在林府走动频繁,很快就和林府中护卫、弟子、下人打成一片,经过多方探查,发现了很多不同寻常之处。
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怀疑,不仅
如此,就连星尊都怀疑上了,时至今日,倘若还有人拿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来看待星尊,怕真正单纯的是自己吧,
能走到今天,坐到星尊的位置,没有一些手段谁会信。
凭借过人的“结交朋友的本事”,星风翼连雪落近身侍女小景都“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