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问？
周阳就是想看看，这个年代的知识分子，对虎符到底了解多少。
要是了解得不多，自己还有顺手牵羊的我机会。
不过从钱中原一人来看，了解得有点太多了。
周阳找了个托词，离开钱中原，来到肖央面前。
他依旧是如此问：“肖老伯，知道虎符吗？”
肖老头看着周阳，像是在看傻儿子一般，眼神怪异。
周阳以同样的眼神回敬。
“周阳，不知道虎符？”
“可魔都大学讲师，别闹了笑话。”
周阳没好气地笑了笑。
这人很爱找茬啊。
管我知不知道。
我在问知不知道。
肖央放下手里的东西，道：“虎符是两千多年前秦皇统一华夏的历史见证，具有极大的收藏价值。”
周阳道别。
肖央也知道虎符的存在。
他转而去问白发老者。
“前辈，可知虎符？”
对方点头：“这等大名鼎鼎的东西，我当然知道。”
“怎么，周阳小友身上有虎符？”
他此话一出，当铺内所有人停下手上的活计，围了过来。
尤其是肖央和钱中原，异常专注。
周阳逢人就问是否知道虎符的模样……
莫非年轻人手上真有一只虎符？
“不会真有虎符吧，这他娘……”
“先卖极品三彩瓷，现在又想出手虎符了，周阳，爸是不是会造古董？”
“周阳，把的虎符拿出来看看，供我们大家开开眼？”
大家都热切得很。
就连当铺老板也放弃算到一半的账，转过头来看周阳。
周阳最后一次询问：“大家都听过虎符，都知道虎符长什么样？”
“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嘛。”
“我不知道什么样。”
“虎符，不叫狮符，龙符，自然是虎的模样。”
“受教了，我现在知道了。”
“很厉害，很值钱吗？”
“值钱？和周阳之前卖的那只蓝釉三彩瓷在同一价位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百万英镑？”
“值不值得了这个价，得问外国佬大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