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辛酸表露无遗。当事人的感受最是深刻，舞影和月影的眼泪早象断了线的珠子仆仆落下。两姐妹互相看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琴声一顿，杨信的声音从阁楼中传来。“秋姑娘，也是斯女子。何必为难一个可怜人。若非无奈，哪个女子愿意置身青楼。秋姑娘好自为之。”有是一阵风将秋若水送出了舞月阁。
舞月阁内众人都失了说话的兴致，一个个告辞离去。
正 第六章 牛头马面
杨信从楼中丢出一粒药丸，“给月影服下就不要紧了”舞影接过。月影服下药，不久就沉沉睡去，舞影送了月影回房。一个人走到杨信门口。正待敲门。杨信的声音传来：“进来吧。”舞影推门进去。又反身把门关的紧紧。杨信问道“不后悔？”舞影对杨信的未卜先知早以见怪不怪：“不，我知道先生不是无情之人。而舞影对先生也仰慕已久。一直以来舞影都以为自己能够做的比男人更好，能守护好妹妹。直到今天舞影才发现。自己毕竟是个女子。我累了，支撑了那么久。好想休息。抱抱着我好吗？”
杨信长叹一声，伸手抱住了舞影。舞影伏在杨信怀里轻轻的呢喃道“好舒服，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舞影是第一次请先生怜我。”杨信抱着舞影到床上，挥手熄灭了蜡烛。一时满室皆春。
第二天一早琴音来报说秋小姐在门外求见。舞影起身，有点害怕。杨信扶住她“别怕，那秋若水并不是糊涂女子。”舞影杨信陪着去去见她，杨信无奈只得答应。大厅里秋若水正在观看杨信写的“法由心生”四个大字。听得舞影出来，迎上前来“舞影姐姐，小妹昨晚失礼了。若非沐言先生当头棒喝险些铸成大错。今日特来赔罪。这是姐姐的卖身契。算是赔礼了，不过妹妹希望姐姐还留在此处，……”舞影很是激动，要知道，这意味着自己从此就是自由人了。不过却不敢相信，颤抖着看着杨信。杨信伸手接过舞影的卖身契，迎风一晃便化为灰烬。“秋姑娘果然是个有担当的奇女子，老夫代舞影谢过了。”
秋若水淡淡一笑“小女子有一事想求先生。”杨信摇摇头“不行，我的本来面目关系重大，不能让外人知晓。”秋若水一楞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也不在意问道“那先生日后有何打算？”
杨信笑道“自然陪着舞影在此了，如今战事吃紧，这里倒不失为一个好处所。相信秋姑娘不会敢我走吧。”
秋若水也笑道“先生说笑了，象先生这等人才，若水请还怕请不到呢哪能赶呢？何况若水他日有事求教，相信先生也当不佞赐教。”
杨信答道“只要是可以说的，老夫绝不讳言。”
送走秋若水。舞影问杨信“为什么还有留在这里？而且”
杨信插到“不要紧，现在外面打的很厉害，秋家和两方关系都不错，这里暂时还是安的。而且这秋若水虽然工与心计，倒也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
舞影偎依到杨信怀中“既然这么说，我一切都听的。”
“好啊，姐姐姐夫。们动作可够快的。”月影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
舞影一羞挣扎着要从杨信怀中起来。杨信却满不在乎“怕什么，怎么小丫头羡慕了？还是嫉妒啊。”月影脸上一红“呸，我才不稀罕。”这时伺候的使女们也凑过来恭喜二人。舞影早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杨信还是那么老神在在的，接受众人的道贺。不一会舞月阁花魁舞影居然最后花落沐言这老头之手的事整个第一楼都知道了。一时引起轰动，要知道。这沐言虽然在第一楼名气很大，可是毕竟是个七老八十的人了，现在居然娶到一个20多岁的女子，而且还是第一楼的花魁。众人有为舞影不值的，也有认为呀算郎才女貌的。不过更多的是众多男子的嫉妒。其中最甚的当然是舞影的忠实追随者秋森了。秋森听到这个消息，怒气冲冲的跑去找妹妹。“舞影的卖身契呢？”
“我已经还给她了？算是我给她和沐先生的贺礼。”秋若水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怎么我也算是第一楼半个老板，舞影是我第一楼的花魁。至少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秋森更是恼火
“这第一楼是我一个人创下的基业。要分家产找父亲大人去。”秋若水一直看不起这个哥哥。
“？好，我就不信没有我就不行。”秋森悻悻的说
秋若水用一种带着嘲讽的声音说：“别怪我没有提醒，那沐言的身份到现在还是一个迷。不过我劝不要去惹他。不然出了什么乱子我却不会去帮收拾。”
“哼”秋森怒气冲冲的走了，他根本不信妹妹的话。一个老头子和一帮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晚上华灯初上，秋森带着两个面目阴森的人来到舞月阁要见舞影。门外的琴音回道“对不起，昨天的事把小姐气病了。小姐今天需要休息休息。”
“病了？是在养男人吧？让她出来，我是舞月阁的老板。”秋森看一个小丫头都敢顶撞自己更
是生气。
“刚才秋小姐来过，已经把卖身契还给我们家小姐了。现在小姐在楼外楼是客人。这还是秋小姐请我们家小姐留下来的。”
“！”秋森直接带人往内堂冲。琴音想要阻难，觉得头一晕，便倒在地上。
秋森闯入大堂，就看见舞影正偎依在沐言怀中。两个人在低声的谈笑着。秋森更是嫉妒的发狂：“舞影，我一直尊重。所以一直没有用少东的身份强迫。没想到不知自爱居然找了这个一个糟老头子。”
舞影杨信怀中坐起：“秋公子，请自重。舞影感谢秋公子一直以来的照顾。可是如今舞影已经心有所属。还请秋公子见凉。”
秋森道“哼，舞影。只要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计较以前的事。不然别怪我今天不客气了。”秋森身后两个面目阴森的中年人冲上来就想拿人。
杨信这才懒洋洋的从椅子上起身挡在舞影面前“怎么，当老夫不存在吗？”
那两个人乃是鬼族的高手，更是地府十殿阎罗之一的弟子，哪会把一个普通遭老头子放在眼力。冲上来就想把杨信退开，谁知道却把自己二人震的连连后退。这两人自从来到东方大陆以来何曾吃过这等亏不由得恶象胆边身，聚集身功力居然是牛头和马面。杨信这时也目光一宁“地府的人”
那牛头和马面嘎嘎笑道：“怕了吧，可惜太迟了。刚才在外面刚收了一道魂。这种老家伙本来我们是不敢兴趣的，不过谁让若怒了我们认命吧。”
两人幻三尖叉扑了上来。这时的舞影早吓的不知如何是好，看到两个怪物扑过来。挣扎着想挡在杨信身前。杨信按住她“别怕。”挥手在面前化出一层透明的屏障。“好大胆子。私入人间，居然还敢口出狂言。便是们主子在此也不敢对我如此说话。且先收了们两个奴才，待日后寻那姓金的理论”话落随手在桌上拿起一张纸来，对着前面一挥。那牛头马面顿时不见。倒是在杨信手中的白纸上多了两个牛头和马面的图画。那秋森见自己依仗的两大高手在杨信面前居然不堪一击。吓的刚想逃走。却没想到走了两步忽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同时秋若水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先生手下留情。”
杨信抬头看着秋若水进来，“有事吗？”
秋若水欠身道“我哥哥有眼无珠，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卖我一个人情，放我哥哥一马。”
杨信回身坐回椅上，“姑娘这就让我为难了。按理说姑娘的请求我应该答应。可是令兄居然勾结地府之人，早菅人命。这事可大可小。若是被本地城隍知道，恐怕就是秋家手眼通天也没用。”杨信气秋若水早来了却不制止，有心刁难秋若水。秋若水一楞，她本以为凭自己的容貌，只要是男子谁不动心，何况自己刚刚向舞影示好，却没想到这杨信居然不肯买帐。秋若水心中一恼态度也强硬起来：“先生这么说就是先生的不是了，要知道。现在先生还是在我第一楼中，怎么说秋森也是家父独子。要是在先生手上有什么损失，只怕先生也不太方面。再说先生怎么也得替别人想想吧。”这意思便是现在还在我的地盘上，要是撕破脸谁也别想好受。杨信也恼了，本来杨信只想刁难刁难秋若水，现在看她居然用身边的人威胁自己。冷哼一声。不在言语“令兄在此，把他带回去吧。不过他和地府阴人接触太多。有什么隐患却不要算在我头上。”
秋弱水笑的花枝乱颤。“先生多心了，若水绝对相信先生的为人。何况不几日若水的好友雪姐姐也要来此。”
杨信笑的更冷不再说话，挥手道“请”
舞影担心的问道“这样做不怕……”
杨信安慰道“不要紧，至少在那雪依人来之前他们不会和我们计较。毕竟她也没有把握。”
“那刚才真的动了什么手脚？”
“我才没那工夫，这秋森不知死活。要知道地府的人在人间待的太久，如果不吸食生气早就魂飞魄散了。他和这两个东西在一起没事才怪。对了着幅画收起来日后还有用处。”杨信拿起刚才收了牛头马面的那幅画递给舞影。
“对了出去把琴音扶进来，牛头马面被我封印了。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这时月影从舞月楼回来听丫环们说了这事蹦蹦跳跳的跑来了“姐姐姐夫，听说刚才我们这闹鬼？姐夫好厉害，可惜我出去了，没有看到。”
杨信觉得好笑“这丫头，鬼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