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万分,扯开嗓子大叫:“我没发烧,不会传染你的,你别把我关到地窖去,我最怕那个地方了,求你了!”
她嚎啕大哭,虚弱的身体在强烈的恐惧中发起抖来,抖得连他都跟着在晃动。
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但她还记得这句话,感冒了,要搬到地窖去住。
他倒吸了口气,一时间啼笑皆非。
这个榆木疙瘩脑袋肯定是小时候在黑屋子被吓傻了,他重要的禁令记不住,随口的几句话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几个箭步上前,他就走到了床边,把她放了上去,“爷今天开恩,准许你睡爷的床。”
她抽噎着,透过泪雾看着他,不是被关进地窖就好。
“那你明天会不会拆床?”
她睡脏了,他不会叫人把床拆了吧?
“爷难得开恩,你就好好享受,不要废话。”他俯身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她还有点懵,应该不是烧糊涂了,做梦吧。
大魔王也有开恩的时候?
陆皓阳走到楼下,打开了药柜,在里面找感冒药。
陆夫人走了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花晓芃感冒了,有点发烧,给她拿盒感冒药。”他轻描淡写的说。
“怎么这么不小心?”陆夫人皱起了眉头,“她不能吃药,万一怀孕了,吃了药,孩子是不能要的。”
“她过来才一个多星期,哪有这么快怀孕。”陆谨言耸了耸肩。
“注意一点好,什么药都不能吃,最好这几个月就能让她怀上。你去拿冰袋给她降温,我让佣人熬姜汤去。她皮糙肉厚,又不是千金大小姐,没那么娇贵,喝几碗姜汤就好了。”陆夫人说道。
早点生了孩子,早点让她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陆谨言放下了药,从冰箱里拿出冰袋上了楼。
很快,梅姨就把姜汤端了过来,她懂得一点中医推拿的方法,替花晓芃推拿了一下天河水。
“半夜里应该就会退烧了。”
“谢谢你,梅姨。”花晓芃微微一笑,喝完姜汤,出了点汗,觉得舒服多了。
躺下之后,她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陆谨言躺在旁边,许久都没有入睡。
花晓芃睡觉并不太老实,一个翻身,就滚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肌肤依然滚烫,还没有退烧。
雪白的手臂从他胸前划过,光滑的像缎子一般,在他的身体里撩起了一把烈火。
每次,她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就像石头一般,现在放松下来,柔柔软软的像条水蛇。
怀抱着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吧。
可惜的是,除了身体,她其他地方再没有美好之处了。
不,这副身体也不美好,根本就不是完璧。
这个该死的女人,嫁过来的就是一具残缺的空壳。
想到这里,他就毫不犹豫的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