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胡言!”跟在夏侯宸身边的夏侯明坤急忙呵斥自家儿子。
夏侯宸的眉头也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而南宫钰却再次跪地,恭恭敬敬的朝着夏侯明坤与夏侯子墨行了礼。
“奴婢给王爷请安!给世子请安!刚才不知世子身份,多有冒犯,请世子恕罪。”
“你方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又凭什么认为本世子会饶恕你?”
夏侯明坤本想让南宫钰起身,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夏侯子墨却已再次出声。
南宫钰跪在地上没有回话,夏侯明坤再次呵斥道:“子墨,不得放肆!奴儿姑娘是陛下的人,怎会冒犯你呢?还不向奴儿姑娘赔礼道歉?”
“父亲又要向着外人了吗?她不过是陛下带回来的奴隶,我也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假装受伤,还不知道在哪里搞到血故意弄到胸口上准备诬陷我,我……”
“你伤口又裂开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侯宸一听说南宫钰胸口流血,急忙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脸关心的问道。
南宫钰没有回话,但夏侯宸看到她胸前的血迹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为何不早说?”
虽是责备的语气,但夏侯宸下一刻却直接将南宫钰拦腰抱起,一边向屋内走着,一边沉声吩咐道:“堂哥,麻烦帮奴儿请府医过来看看,另外,再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
“是,臣这就去办。”
狠狠瞪了一眼夏侯子墨,夏侯明坤急忙吩咐管家去安排了。
而夏侯子墨,一听说南宫钰是真的受伤,心中瞬间闪过一抹愧疚。
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他急忙跟在夏侯宸身后跑了进去:“女人,刚才我真不知道你是本来就带伤的,但我确实不是故意冤枉你。我以为你和父亲的那些女人一样,都是……”
“不怪世子,是奴婢冒犯,请世子恕罪。”已经被夏侯宸抱着坐到了床上的南宫钰,低着头,一脸虚弱的道。
夏侯宸此时也已经从两人的对话中基本了解到了事情始末,这件事确实怪夏侯子墨。
可南宫钰只是一个奴婢,而夏侯子墨如今也已经道歉了,夏侯宸也不好再问罪他,只能充当和事佬,沉声道:
“好了,这件事不过是个误会,子墨你也不需放在心上。不过,以后做事可不能再像这次这般莽撞了。”
“是,臣谨遵陛下教训。”夏侯子墨小大人般的俯身行礼。
夏侯宸看南宫钰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便挥了挥手让夏侯子墨退下,自己则伸手去解南宫钰的衣带。
“陛下,您干什么?”
“孤替你上药啊!”夏侯宸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南宫钰却推开他,还将身体往后躲了躲:“陛下,这是别人家,而且刚才您不都吩咐了王爷,让府医过来吗?”
“府医大多是男子,奴儿当真要让他帮你上药?”
俯下身来,夏侯宸故意捉弄她。
南宫钰被他这句话呛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不服气的回道:
“可……就算府医不能帮奴婢上药,奴婢也能自己上药,哪里用得着陛下屈尊降贵的帮奴婢上药啊?”
“奴儿确定自己能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