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我刚刚说的了吗?”霍岐洲坐在沙发上,歪着头询问着在摸鱼的季未意。
季未意敷衍着点点头,随之而来打了几个哈欠,不经意的看向了中指上的戒指。
思绪又飘了很远。
以前自己也给送过戒指,花了好久的工资买下来的,还为此吃了好几个月的泡面。
可一次也没见他戴过,大吵了一架,戒指也扔了河里。
一道断续说话声从卫生间里传来,迫切的敲了敲门:“稀粥你没事吧。”
“稀粥”是季未意起的爱称,何以解忧,唯有稀粥。
“你下边流血了。”霍岐洲扯着嗓子哭,垃圾桶里白纸晕染着血像是在剥开他的心,往外滴血。
肚子好痛,全身上下都在痛。
“薏米你是不是得癌症了?所以你才不跟我唔……。”
季未意知道他下面会说什么,提前捂住了他的嘴,淡定的表示:“怎么可能,只是来例假了而已。”
怎么换了一次身份之后怎么脑子缺弦了,一个月来一回都不知道了。
经过一段的折腾,霍岐洲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床头柜还放着一杯红糖姜茶。
热水袋安静躺在他的肚子上,床头的灯光照射着两人的周围显得如此温馨。
“你以前也这么疼吗?”霍岐洲知道她是一个怕疼的人,自己在她身体里都疼成这样,她岂不会疼的满地打滚吗?
“也不是……。”季未意支支吾吾话只说半截子,怕他有疑心,随口扯了一个谎:“可能是互换了身体的原因,睡觉吧。”
因为她是模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早就把胃折腾坏,督促着他把水喝完,端着杯子就匆匆离开。
清晨。
梧桐树被风吹出了声音,太阳透过缝隙照在了地上,描绘着树叶的轮廓。
季未意就起来准备早餐,指针刚指到六点。就从房间里走出一个头型凌乱的大熊猫。
霍岐洲睡意朦胧的走近了她,鬼使神差的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嘴巴:“早安!薏米。”
“早安。”她把三明治切好摆盘,又端了一杯牛奶放到了桌子上。
什么表示没有,还露出了点嫌弃的表情,说到底有点不习惯。
来公司的路上默默的过滤了一遍心理压力,总结就是高冷冰山,少说话,少做事。
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刚进前台的大门,就开启了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小刘,八点开会,现在几点了?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吗?”
会议刚开始,季未意的手心里就攥满了汗,强装镇定的敲打着桌面,耳朵里的蓝牙耳机传出了声音。
“阿里斯。”她也跟着传出了声音,“调研做得怎么样?成果如何。”
“很好,大家还有不同意见吗?”
长达了三个小时半的会议就此结束,季未意拿着方案转身进了办公室。
紧接着就被通知视察工作,期间还插了半个小时吃饭,经过半天下来,颇有女强人的气势。
不过说真的,当e真的很累。
晚上连员工都走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你应该早点来。”季未意吃着炸鸡,都堵不上那张嘴:“我天天累的跟狗一样,你潇洒的很。”
“活该,这就叫管不住嘴。”霍岐洲直接回怼,来的匆忙,没买点什么,只买了点炸鸡汉堡什么的。